不用摸就知道下面湿了,他趴了太久,一张纸胖子早就负荷不住,更何况刚经历了剧烈的痉挛。他用头抵住青年的身体,紧张道:“思源……在楼下等……我马上……让他上来……”
青年弯着腰,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一手穿过膝盖处,将他横抱起来。
何沁远赶忙用手一摸,只能摸到大腿到膝盖,三层裤子的内侧都湿透了,只怕连鞋袜都湿了。他最近一直病着,尿路感染迟迟不好,根本无法用导尿管。为了不丢脸,他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却还是这么狼狈。与其这样,他真该狠心再不相见,至少也能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如今看来,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放我下来!”他挣扎道:“我……我说了……放我下来……”
魏家承顺手把床头的柔软浴巾铺在被单上,把何沁远放在上面坐稳,道:“湿裤子不赶紧换,你又会生病的。”他说着,去脱何沁远的裤子。
何沁远恼羞成怒,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打在魏家承的肩头,没有手的支撑,他哪里能坐稳,身子一晃便倒在床上。他挣扎出魏家承的怀抱,喊道:“不要碰我!出去,出去!”
“哥,你究竟在怕什么?”魏家承不能理解:“我不知道你在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