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熙惬意地抱着陈羽的腰,保持着和男人身体相连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在睡着之前,长得善良正直的美青年坏坏地想,不知道第二天这个人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一晚都这样而这样,到时候的脸色会是多么有趣。上次他只是把手指放在陈羽里边,第二天这个人的反应都那么……好玩。
陈羽的里边真的很舒服,又热又紧地包裹着他。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一辈子都不要从陈羽里边拔出来,他生来,或许就该与他合二为一的。
陈羽醒来的时候,先是发现腰上有一双手。很快,在腰酸背痛之中他动了一下,这一下他发现了一件事。
“……”
操他妈。
李纯熙这只该死的狐狸精怎么不去死?昨晚干了一晚还不够?竟然还把他那根东西放在他里边——放了一夜?!
此刻,陈羽清楚地感受着李纯熙又粗又硬的性器钉在自己后穴里,戳到他的深处,在他里边轻轻地脉动。
他是不是该直接把这玩意儿夹断?
陈少咬着牙狠狠地想着各种阉了李纯熙的方式,而后他拉开李纯熙的爪子,往前移动了一下。李纯熙的那根慢慢地从他身体里脱离出去,一阵酥痒与空虚立刻从彼此剥离的那一处蔓延开来。
陈羽牙根都发着软,然而正当他决定下床找把剪刀来剪了李纯熙的孽根的时候,有人从后边抓住了他的手。
“几点了?”青年好听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慵懒又性感,一听就是刚刚醒来。
声音虽然懒懒散散的,然而手上的力气却不小,他一拖就把还没起身的陈羽又拖回了自己怀里。他往前拱了拱,胸膛贴上陈羽的背,高翘着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插进了陈羽的双腿之间。
陈羽屁股一紧,回头就是骂:“几点个屁,你这玩意儿找不到地方放是不是?”
李纯熙探过头,在陈羽耳朵的嫩骨上咬了一口回答:“找到地方了啊,昨晚不是放在你里边了吗?”
“你他妈敢不敢别唔——”
正在说着,李纯熙的头一凑便咬住了陈羽的唇,封住了他后边的话。在陈羽的挣扎间,他们缠着,厮打着,一番争斗下来,他仍旧顺利地把陈羽压在了下边,不客气地把人圈在手臂中狂亲了一顿,还差点再次进入了他。
他在他的入口顶了好几下,好几下都差点钻了进去,但最后还是被挣扎的陈羽推到了一边。
陈少终得自由,顾不得腰酸背痛,豹子似的射下床,看到旁边沙发上搭着条裤子就顺手一捞,抓着它逃一样的奔到客厅。
哪怕是头天穿过的他也不介意,甚至是这条裤子并非他自己的他都不嫌弃。现在有裤子给他穿他就充满了安全感。
陈羽这辈子哪怕是在最惨的时候都没怕过什么人。但在床上,他是真的怕了李纯熙那只发起情来就跟洪水猛兽一样挡都挡不住的狐狸精。
简直不敢想像。
李纯熙慢吞吞地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到穿着牛仔裤的男人刚从厕所里出来。
李纯熙怔了一下,望着陈羽的长腿,脸色微妙:“你穿的我的裤子……”
“我知道我穿的你裤子。”陈羽警惕地跟李纯熙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像一只即将炸毛的猫,只要对面的人有什么动静他就会跳起来咬人。
李纯熙看着陈羽防备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一点难以忍耐的笑意:“我是不介意你穿我的裤子,反正你里里外外都已经标志着我的味道,但这条裤子——我已经穿过两天了。”
?“神经病,标个屁。”陈少捞起昨晚脱在沙发上的衣服迅速穿上,而后拿了钱包和车钥匙,打开门就逃了出去,连早餐都没吃。
李纯熙的裤子陈羽穿着腰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松,明明那人看起来腰又窄又紧。但两人身材差不多R埠芟瘢陈羽穿着对方的裤子完全看不出什么问题。
今天早晨有个重要的会议,陈羽没时间耽搁。只是开着车也浑身不自在,尤其是用了半宿,又被人塞了一晚的后边。
会议还没结束的时候,楼下来了一些闹事的,很久才被赶来的110和保安连劝带驱地弄走。
还是一个当地楼盘的事,久久不能动工的房子让许多业主都急了,加上有心人传出去相城的老板要跑路的消息,最近已经是第二次闹事……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陈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慢慢疏散的人群,只能恨自己窝囊至此,有心无力。整个集团许多员工都已经遣散,留下来的也撑不了多久了吧。
当年他父亲在的时候相城是何其风光,可是走到现在,要是他土里的老爸还在世估计也要被他气死。
垂死之前,仍旧怀着点什么希冀,希望能挣扎一番。但时间越是往后走,陈羽就越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垂死挣扎。
他没有能力让相城起死回生。
陈羽正在失神,秘书敲了门进来。“李总,夏总找您。”
“嗯,请唐总进来。”陈羽转回身,朝秘书点点头。
秘书退开,夏叔走了进来。
比起唐叶的父亲唐叔,夏叔和陈羽父亲的交情更久,相城的江山也是当年他和陈羽的父亲一起打下来的。当初陈羽做了许多狂妄自大的蠢事他反对得最激烈,回首往事,陈羽总觉得自己辜负了太多的人。
夏叔走进来,瞅了瞅陈羽的脸,问了句:“今天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他看起来没唐叔和蔼,但事实上最是面冷心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