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谢晓辉笑出了声,“你其实知道我什么都得不到。你知道。你肯定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个混蛋每天就盘踞在这个家的上方,冷眼旁观的看着每一个人,他一点儿都不疲惫,这幕戏让他很喜爱,他就一直耐心等待,等待我死在这里将这幕戏推上高潮。”
“那你干嘛不走呢?”秦贻将谢晓辉最初抛给他的问题又投掷了回来。
“因为。没有过去。过去,始终还在持续。”
秦贻不懂谢晓辉的意思,谢晓辉却不再说什么了。
“作茧自缚。”秦贻最后给出谢晓辉这个结论。
谢晓辉并不动气,反而笑着说:“你懂什么。”
一瓶酒见了底,当再没有酒可以倒出来,谢晓辉将那只空瓶子扔到了地上。
秦贻起身,决定取一瓶酒给他就上楼休息。他没必要让自己卷入他的悲伤里,不是吗?
谢晓辉不在意秦贻的离开,然而当他瞥见秦贻走向酒柜,伸手要拉开柜门,他大吼了一声:“别动!”
秦贻的手已经抓住了把手,这一声动静令他一惊,“你又发什么疯?”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与此同时,他看见谢晓辉敏捷的扑向了他。
秦贻意识到不妙了,然后他想起了余彻匆匆离开的身影……
身体重重的被谢晓辉压在地板上,二楼的灯亮了起来。秦贻眼看着有什么飞出了酒柜,最后戳在了墙壁悬挂着的壁画上。
他的心跳猛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幅壁画。画面上,贵妇人的眼睛被一支短箭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