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事?”
周母站在门外,上一次被吓到还是偷偷跟去周喻义的别墅,看到周喻义开门时跪在他身边的那个男孩。她一时有些晃神,那个男孩和殷末的脸就在脑海里变来变去,说不出的心慌。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就……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再喝点汤,你中午几乎没怎么吃。”
“不用了,我真不饿。”
“哦。”
周母听了这话,只有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周喻义正准备关门锁上,还是小心翼翼嘱咐了一句:“动静别太大了,家里有小孩子。”
“知道了,妈。”
周喻义把门锁上,回头看到殷末已经爬上了床,靠在床头玩手机游戏。
家里有地暖,殷末把外套脱了,袜子也脱了,脚露在外面也不怕冷。周喻义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一把抓住了殷末的脚踝。
“干嘛,耍流氓?”殷末要把脚抽回来。
“咱两谁是流氓还真不好说。”周喻义的的手收紧了几分,指肚摩挲着殷末的脚踝,“原来你这里的皮肤也很嫩。”
他就像把玩物什一般玩弄着殷末的脚,开始殷末沉迷玩游戏,没有察觉周喻义的意图,等他察觉到有些异样的时候,那种摩挲的感觉顿时让他无比的抗拒,这会让想起年幼时他的兄弟姐妹看到自己脸蛋粉嫩,总爱当玩具一般搓着玩的时候。
“放开。”殷末的语气非常不快,他一般很少有这样明显表达自己情绪的时候。
周喻义果然发开了手,伸手揉了把殷末的头:“以为你是只小猫咪,没想到是只会咬人的豹子。”
“呵呵。”
周喻义又挪了挪,靠到殷末身边,看殷末玩消消乐:“这游戏就这么好玩,值得你和我说话就回两个字?”
殷末余光扫了他一眼,手指动个不停:“你这是在和我套近乎让我陪你把今天这场戏演完么?”
“算吧。”周喻义伸出手环住殷末,将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些,另一手在殷末手机上点了点,消了四个方块,“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在挽留你。”
殷末说:“挽留我?切,我还不信你没了我会活不下去。”
周喻义继续帮殷末玩游戏:“不会活不下去,但是说实话,会有点难过。”
殷末的手指停在了屏幕上,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再回一个呵呵给周喻义,可他这时突然说不出口了。他能感受到周喻义话里的温情,即使只有一点点。
可是一秒钟后,他就后悔了,因为周喻义竟然补了一句:“这年头,谁离了谁不能活呢?”
“……”
殷末彻底明白了,周喻义这个渣渣压根不会有感情,他的重点从来不是难过,而是所谓的离了谁都能活。就算殷末没有正正经经谈过恋爱,他也懂爱情是平等的、唯一的,是两人灵魂和身体的交融。
而周喻义不同,他从没意识到感情的唯一性和平等性,更别说两人之间那种不可割舍的联系。他看待那些男孩,大概就如同别墅a里收藏的那些古董一般,漂亮,有身价,完完整整属于他,这就够了。
殷末猜自己也曾是周喻义眼里的“古董”一员,不过因为他得不到,所以才更想要。
殷末叹了口气:“和你说话好累。”
他把手机扔给周喻义:“自己一边玩儿去,我要睡觉了。”
“又睡?”
殷末扯着被子盖住自己身体,转过身去,留了个后脑勺给周喻义。
周喻义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然后也掀了被子钻进去,手环住殷末的腰身,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整天睡觉,该不会是怀了吧?”
“嗯,隔壁老王的。”殷末打掉周喻义的手,“再摸我让老王来把你爪子剁了。”
周喻义啧了一声,手又不安分的蹭了上来,这次直接撩开殷末的衬衫,摸着他紧实的小腹:“原来你喜欢玩角色扮演……那我就勉为其难,演一次隔壁老王。”
“你特么是神经病吗?”
“不是你先提的隔壁老王吗?”周喻义的的吻渐渐上移,落到了殷末的耳垂处,“怎么样老婆,给隔壁老王生完后,再给我生一个?”
“生生生生你个头啊!你这人不仅喜欢玩,还喜欢玩繁殖恋么?“殷末被骚扰得心烦,尤其是周喻义竟然解开他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你以为我说的剁手是开玩笑的吗?”
“给你用嘴做。”
“……”
周喻义握住他的性器,饶有技巧的套弄着:“不想吗?”
殷末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不稳:“我……不会给钱的。”
“嘴硬的小东西。”
周喻义笑着掀开了被子,将殷末的裤子解下。
“你这立场真不坚定。”
殷末用手压住周喻义的头向下按:“别唧唧歪歪和小处男似得。”
周喻义还在说:“你等会儿小点声,别被铛铛听见了。”
“……你要憋死我么?”
如果是床伴,殷末要给周喻义打负分,哪有人箭在弦上了还说个不停的,难道不应该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吗?
殷末干脆把裤子扯上去,说:“这样,你要说一次性说完,答应我中途别说一些扫兴的话行吗?”
“说完了。”
“真说完了?”
“说完了。”
殷末冲周喻义勾勾手指:“那你继续。”
周喻义抱住殷末,两人暂时冰释前嫌,愉悦地滚做了一团。
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