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园没有出去,一直倚着旁边的石台看他。他心里紧张,想要做好每一个动作,但每一个动作做起来都显得那么的生疏和别扭。
林园的眼睛在那小巧的鼻头上绕了一圈,而后落在下面闭合的唇瓣上。他举起玻璃杯抿了一口凉水,没有提醒林郁之鼻尖上沾到了东西。
林郁之在某一些方面是笨拙的。
林园记得有一次自己下班回来,林郁之正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菜出来:切成土豆条大的青椒土豆丝,看不到鸡蛋的番茄炒鸡蛋,以及那浓稠得疑似藕粉的豆腐羹……唯一看起来不错的红烧鱼,扒开里面,白色的鱼肉上布着血丝,肠子还在里面没有清理出去——难怪会那么腥。
“肠子要去掉的吗?”当时的林郁之满脸的不可置信。“……为什么鸭肠可以吃呢……猪大肠也可以吃……”他是这样问自己的吧。
在林郁之又一次差点打翻装有食材的盆子,林园接过他手里的打蛋器。“我来吧。”
让林郁之把手机拿给他看,整个浏览一遍,他记住所有步骤,叫林郁之把手机收起来。其实无论是做菜,还是做蛋糕,这世界上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