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张梁的着作,他是心学的后起之秀,在儒生中威望极高,听说一向和他们对立的理学派中都有张梁的拥护者。”他想起陆长杉是正宗理学出身,估计不太乐意听到心学一派的相关人物,于是咳嗽了两声,正准备把这个话题含糊地带过去,却听陆长杉道,“心学中的确有一些不错的思想。”
凌朔噢了一声,挑起眉毛,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臣以为传统理学过于提倡道德教化,三常五纲,有时会压抑人性。而心学中主张遵守本心的观点则让人眼前一亮,没有人能完全做到“存天理,去人欲”,有yù_wàng对人来说不是坏事,也不该被强行压制。”
凌朔看他侃侃而谈,有理有据,心中激荡不已,这本书艰深晦涩,他在读书时也遇到过不少疑问,这回听陆长杉一番指点,几乎是醍醐灌顶。
“爱卿所言极是”他点点头,将手中的书翻了两页,预备再请教一下青年。谁料还没回过神手中的书便被某人抽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