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中邪了,怎么都做这种梦?顾垂宇抱紧她,“我在这儿,宝贝儿。”
“是不是昨天说了那种话,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怎么那么嘴贱说这种话。”商净发现是梦太开心了,她回抱顾垂宇丢脸地笑道。
顾垂宇想想也是,一时怒火上扬,扒了她的小裤子就把因晨勃而挺立的昂扬挤进还不算干涩的花园,“混帐丫头,我让你胡扯!”
昨晚是假罚,今天是真罚,顾垂宇一次次重重顶到商净身体最深处,蛮横的力道毫不留情,手里也粗鲁地捏着她的小蜜桃揉捏,商净哼哼嘅嘅,“疼、疼……”
“疼就对了!”认识她才多长会,这就把他的心情弄得大起大落,连做个梦都没消停,弄死她,省心!
他毫不留情地冲撞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最柔软的温度,不顾她的一再求饶,深入,再深入,撞击,再撞击,干、死她,干、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两人做完有史以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