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浦海杜家,从其中牵扯出了多少人。东海,把制导飞机撤了吧,虽说阴无刀的师傅跟钟阿咕未必合拍,但流离已经死了。
钟阿咕毕竟是阴无刀的师叔,同门之情还是在的,你如果毁了钟阿咕,阴无刀心里必定愤怒。
到时牵扯到狼破天离开那就更麻烦了。而且,你的小导弹能否炸死钟阿咕也难说。
此人既然是八段位顶阶高手,那身手肯定了得,转眼间就能跑到一里之外,也许你的导弹才发出,他感觉到了避开,重伤是肯定了,但是此人如果不死,那有得你头痛的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杜家不能毁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杜家,不但牵扯着钟阿咕,而且,还牵扯着华夏六尊之一的‘大蒙好汉君若离’。”李啸峰刚讲到这里,镇东海没忍住,问道:“怎么可能?”
“世事难料,一切皆有可能。刚才我特地打电话问过几个老友,其中一个告诉了一个重要信息。
说是杜子月的母亲君秋瑶就是君若离的女儿。你看看,杜家算起来还是君家的姻亲。
杜子月是君若离的外孙。想想其中的严重后果,除非你在灭了杜家后接着灭了君家,还得外带上阴无刀和狼破天。
华夏六尊关系复杂,灭了君家又得带上多少家族,怕不是整个华夏都要牵扯出一半了。而且,君家上头的那位知不知道?唉……”李啸峰摆了摆手,相当的无奈。
“哪位?”镇东海着实不知道这些秘事,问道。
“君月玲你听说过吧?”李啸峰没好气,哼道。
“不会是君副总理吧?”一旁的顾全那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问道。
“你猜对了,君月玲副总理其实是君若离的堂侄女,算起来,杜子月还得叫她一声堂姑姑。虽说很少来往,但,毕竟是骨血相连的亲戚,平时没事时人家根本就不来往,要是你真把杜家怎么的了,君副总理一点意见都没有吗?到那个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李啸峰说道。
“撤回飞机。”镇东海摆了摆手,人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呆呆的望着那没图的大屏幕发呆。
“小镇,想开些,特勤,只是国家一个特殊机构罢了。跟国安相比好像威风一点,实则,在上层关系牵扯下,特勤,也只是一摆设罢了,书迷们还喜欢看:。”李啸峰倒出了实情,顾全咂了咂嘴,也讲不出话来。
李啸峰讲的就是特勤的现状,难道真能做到铁面无私什么人都能拿下,那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副国级别干部,就是一省大吏,像省长省委之流,特勤想动也得报经中央批准,有啥办法,特勤也是在中央领导下的特勤,怎么可能超然物外。
当然,特勤a组专注的是国家军事安全大事,一般跟国内上层没多少交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就有人丧命。
小叶,我镇东海今天特别的无奈,以前,我还没今天的感觉强烈,今天,我知道了主席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一个国家,平衡各方关系,那是一种莫大的智慧。可是就几个家族,我镇东海都无法摆平,这是特勤的无奈。
假如特勤有八段高手,至少,唉,小叶,你……善自保重吧。我镇东海这辈子欠你的。”镇东海坐椅子上喃喃着,突然一拍桌子吼道:“来瓶二锅头!”
“我也来一瓶!”李啸峰说道。
“我也要一瓶。”顾全也发话了。
“我也要……”
“我也要……”
“钟啊咕,没听说过。”叶凡淡淡的摇了摇头。自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迷惑,看样子都没听说过其人。
钟阿咕一看自然明白了,嘎嘎干笑一声,有些尴尬,哼道:“看来,真把我忘了,忘了也好,今天,我钟阿咕就让你们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