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给凤雷一掌给搁到了一边。叭啦一声过后,倒没砸中军师程咬钱。
不过,程咬钱早吓得脸色有些发绿了。因为他深晓得,这位二爷真火了时那是六亲不认的。不要讲自己这个外人,就是凤家人人家也照样子下手。
“二爷,我也觉得这事咬钱讲得在理。叶凡毕竟是市委书记,这号人物在咱们晋岭全省也不多见。
而且,能做为一市的主持,份量何其的重。真出事了,人家第一个就会想到咱们天木矿业集团身上。
到时真惹火了政府,咱们一个集团还要不要生存下去。跟国家想抗,那只能是死路一条。”中年人凤溪河倒没那般害怕凤草天,因为凤溪河算起来还是凤草天的隔代堂兄。
“那你,你说有什么办法处理。人家明天下午联合调查组一组建完毕就要下去了。到时,就太晚了。只能把调查组扼杀在没出发之前才行。要阻拦调查组,只能先让叶凡住手才行。要让叶凡住手,咱们能说服他吗?”凤草天冷冷的哼道,怒气渐渐的重了起来。
“能不能从上头施压下来?”程咬钱缩了缩脖子,说道。
“上头,咱们凤家虽说在这一片地带都有些能量。这些年下来咱们天木矿业集团也接交上了一大批的省里要员。
但是,真要拿得出手,肯实心铁心帮衬着咱们的,恐怕不多。现在的当官的,全是钱奴。
有奶就是娘。而真正触及到省里高层那个圈子时,金钱的能量反倒是弱化了不少。
因为那些都是高级干部,人家有吃有喝有得玩,桑拿的按摩都可以以各种名目开发票拿回去报销,所以,根本就不愁钱。跟他们交往要凭运气跟感情。
这些年下来,跟咱们一起吃喝过的了也不多。叶凡连于省长的面子都不给了,那只能找常委等级的了。
不过,听说叶凡是齐省长的一条狗,人家有齐省长撑着,咱们晋岭省,又有谁还能压制住齐省长。”凤草天并不糊涂,对于全省大事还是知晓一些的。
“除非罗天上仙罗书记出马了,不过,咱们天木矿业集团好像跟他并没有什么交集?”凤溪河皱紧了眉头,讲道。
“其实,也没必要担心太多。咱们家四姑娘不是到了。如果她肯出手,保准一丝痕迹不留。”这时,凤雷翘着个二郎腿,晃荡着相当悠闲的笑道。看架势,这货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四妹到了?咋没跟我联系?”凤草天一愣,顿时一丝喜悦涌到了脸上。
“来了好几天了,四姑娘一向自由惯了。一般时候我是不会讲出来的,既然今天二爷遇上麻烦了,我就透露点吧,别让四姑娘晓得就是了。”凤雷笑道。
“那就好!咱们就再为国家制造出一个痴呆出来吧。哈哈哈……”凤草天一拍大腿,大笑了起来。
“明天下午估计同岭就会传开了,新到任不久的叶凡书记因为操劳过度,跟女人玩得太过火,居然疯了。有味道,这新闻,肯定惹火得很。到时,晋岭各大报纸,各媒体,头版头条,有得乐子干了。”凤雷也是干笑不已。
“不过,四姑娘那脾气,能不能说动她出手都难。”这时,凤溪河又提出一问题来。
“溪河,你错了。四妹再有脾气,再不待见我这个二哥。但是,我凤草天总是她的亲亲二哥。而且,她总不能眼瞧着我这屁股被启梅那丫头给翘了。咱们是一奶同胞,血浓于水滴。”凤草天是自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