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心中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万林时的情景,那个满身稚气的小山民好像又回到了她的眼前。
小雅满脸通红地望着这个已经由弟弟转变为爱侣的男人,心中也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冲动,她真想跨前一步双手紧紧抱住这个心爱的男人。此时她的眼神跟万林一样,都冒出了一股炽烈的光芒。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了包崖惊异的话音:“咦,你们俩躲在这里神神秘秘的干啥呢?”正处在激情中的万林和小雅猛地震颤了一下,两人刚要扬起拥抱的手臂猛地放了下来。
小雅赶紧惊慌的向后退了半步,万林则气呼呼地嘟囔了一句:“扫兴!”跟着就扭头瞪着包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跟小雅正在研究,看是不是要把你那对负伤的爪子切下来?”
“什么?”包崖大惊,猛地举起自己缠着绷带的双手仔细看了一眼,瞪着凸出的金鱼眼望着小雅惊叫道:“小雅,我的手伤到底怎么了?干嘛要切下来,我的妈妈呀!”
小雅听到万林气呼呼的话音本就捂着嘴巴强忍着笑,现在看到包崖信以为真,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咯咯咯咯”的大笑起来,抬手就在万林胸前打了一下,跟着双手抱住肚子就蹲在地上大笑起来,全身都在笑声中剧烈颤动着。
包崖看到小雅的反应,这才明白万林是在说笑,他咧开大嘴抬脚就向万林踢去。此时万林左手一撑拐杖,已经兔子似的扭身就从包崖脚边蹿了出去,跟着“哈哈”大笑着一瘸一拐地向院中跑去。
张娃几人刚刚练功完毕从地上站起,就听到院外传来小雅清脆的笑声,随即看到万林大笑着从院外跑进来,而包崖咧着大嘴、举着两个缠满绷带的巴掌在后面紧紧追赶。几人赶紧张开手臂拦住两人,王大力憨憨地问道:“老包,豹头又怎么惹着你了?”
“这小子太不像话了,他和小雅密谋要把我的爪子切下来!”包崖举着双手、咧着嘴叫道,周围众人一听都大笑起来。
此时小雅也“咯咯”笑着从门外走进来。她走到包崖身前止住笑,指着他扬起的两只手掌认真地说道:“老包,你这两只爪子可是要小心保护,不然还真危险!”
众人听到小雅的话都吃了一惊,猛地想起包崖在负伤后,曾经与张娃、大力在数倍于己的敌群中肉搏,手上的伤势肯定加重了,而且当时他和大力的手臂都被敌人的匕首刺伤了。因此大家现在听小雅说起,还真怕包崖的手出现问题,所以神情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包崖也心中吃了一惊,他赶紧望着小雅紧张地问道:“难道还真有问题?不会真给我切了吧?”此时他的脸色可是真白了。小雅看到他紧张的样子,赶紧摆摆手说道:“刚才是队长跟你开玩笑,没那么严重。”
说着,她又看看拄着拐杖的万林说道:“你们两人的伤势本身没有大问题,可在战斗中你们进行大幅度的活动,肌腱已经受损,好在你们自身功力深厚,在战斗后及时疏通血脉调整,而且又有小花唾液和爷爷留下的灵药及时疗伤,不然你们两人受伤部位的机能肯定受损,虽然不至于残废,可在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到原样。”
她说完,又严肃地看着众人说道:“我知道大家身上都具有高深的功夫,身体对伤痛的承受极限也远远高于常人。可正因为这样,大家一旦受伤往往不注意自己的伤情,反而容易造成更为严重的伤病,所以大家在今后的战斗中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这次豹头和老包的伤情就是如此,如果没有小花和爷爷的灵药,他们两人极可能留下后遗症!”
众人听到小雅的嘱咐,都赶紧望望万林的伤腿和包崖的双手,心中都有些后怕。当时在荒岛上,两人都毫不顾忌自己的伤势奋勇杀敌,没想到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王大力和孔大壮听完小雅的嘱咐,赶紧跑进屋内搬出两把椅子来到万林和包崖身前,一把将他们分别按到椅子上。包崖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看大力两人,露着大板牙笑道:“嘻嘻,受伤了有这待遇也不错嘛,谢哥俩了,以后继续保持啊!”
他话音未落,大力和大壮已经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向他肩膀上拍去,包崖吓得一缩脑袋,赶紧举起两只手叫道:“伤,我这有伤!可不能打”,大力两人看到包崖举起两只绑着绷带的手,吓得赶紧收回了蒲扇大的巴掌。
大家看到包崖把两只受伤的手当挡箭牌,都哈哈笑了起来。这时包崖低头看看万林的左腿,扬起脑袋看着小雅质疑道:“我们就是点皮肉伤,真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你不是在吓唬我们吧?”
小雅看着他严肃地说道:“你们可不要小瞧这些皮肉伤,我们身体骨骼周围的肌腱,是起着带动关节运动和保护关节和作用,一旦损伤严重就可能造成骨关节出现问题。我们在战斗中都是剧烈运动,一旦负伤后不注意保护自己,就会带来极为严重的后果,重者可能会直接导致残废!我可不是吓唬你们。”
她说着看着万林的伤腿又继续说道:“有些人天生就没有疼痛感,无论受多重的伤都没有任何感觉,可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常人具有的这些感觉,一旦受伤就十分危险。因为他们负伤后不知道自己的伤情有多重,往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身负重伤而不自知,最后直接导致生命垂危。其实我们负伤后传递出来的疼痛感觉,就是身体在提醒我们疼痛部位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