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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自找的。对这样的臭女人，不能心软。”郝大根上了床，翘着二o腿，轻轻哼着《我勒个去》，“去或不去、不由你，来与不来、看老子……”

“别唱了。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刘美玲抓着男人的裤裆捏了一把，拣起床单盖在小腹上，过去扶起冷冰雪，小心放在床上。

刘美玲叫了几声，没有反应，用力掐人中。一声闷哼，冷冰雪醒了，却没有说话，两眼呆滞，死死盯着天花板，沉默了几分钟，突然蹦出一句，“我要报仇。”

“妈的。这不是废话吗？你早就开始行动了。只不过，你的运气不好。老子有狗屎运。你杀不了我。这个仇啊。估计是报不了了。”郝大根竖起拇指，对地面比了比。

“我说的报仇，不是找你，而是一直躲在老鼠洞的王八蛋。姓郝的。只要你能帮我报仇。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冷冰雪爬了起来，木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明白。”

“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别装糊涂了。你帮我报仇，我让你日。但必须是报仇之后。一周之内，我都是你的。”冷冰雪咬破下唇，用鲜血刺激自己。

“没性趣。”

“你想怎样？”冷冰雪明白，这句话的可信度很高。郝大根一直不缺女人，屁股后面，随时都是三五个。比她美的大有人在，奶奶比她大的，也不止一个。

她知道，自己长的很不错。郝大根对她也有“性趣”。但是，只是玩玩。如果附加了什么条件，而且是有难度的。那就另当别论了。既然要报仇，就必须牺牲一切。

“虽然没有日过冰山样的女人。也有点想法。但是，你的态度不行。其次，你的麻比，对我的吸引力不大。日与否，我没什么收益。”郝大根翻过身子，斜眼盯着小腹。

“混蛋，你到底想怎样？”

“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一、郑重给老子道歉。二、你当杀手赚的钱。全部拿出来。不是要你的，而是投资，我需要现金周转。三、事儿成了，你一辈子跟着我。不准离开。”

“王八蛋！你好狠。”

“黑脸婆娘，你再骂一个字试试。如果老子还管你的比事。就是你养的。臭女人。不识好歹。要报仇，你找别人，老子没空。”郝大根翻身过身子，背对那张冷脸。

“冷冰雪。我也是女人。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也同情你的遭遇。可是，你对我老公的成见太大了。扪心自问，他真的伤害过你吗？相反的，他一直在帮你。你又付出过什么？”

刘美玲给她倒了一杯水，“尤其是这次。如果不是我老公多个心眼，请陈镇长尾随进城。你的尸体已经硬了，正躺在太平间。不说报答什么的，但是，你不能一直冤枉他。

很显然，你自己没有把握报仇了。否则，也不会放下姿态向我老公求助、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再放放身子。拿出最大的诚意？你们之间，只有精诚合作，才有把握报仇。”

“我知道。可是，他太狠了。如果我答应了。和直接卖给他，没什么区别了。”冷冰雪紧紧握着粉拳，心里犹豫不决。

“刘美玲，你比痒啊。痒的话，用黄瓜捅吧。和这种臭婆娘磨牙，你是不是吃多了撑的。滚出去。别理这种不知好歹的臭女人。”郝大根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老公。别生气嘛！”刘美玲坐在床边，右手钻进男人裤裆里，轻轻揉捏，抓着他的右手钻进了自己的衣里面，隔着奶罩搓揉。

“果然是比痒了。等老子的伤好了，日你三天三夜，活活的日死你。”郝大根用力捏了一把，抽出右手抱着脑袋，身子蜷成一团，不让刘美玲摸了。

“冷冰雪，扪心自问，这三个条件苛刻吗？”刘美玲不再骚扰他，冷冷看着冷冰雪，“你一直冤枉我老公，还恩将仇报，不该道歉吗？”

“这个？”

“不道歉。就意味着你坚持以前的想法。这点都做不到。你还有脸说，可以付出任何代。你太虚伪了。我都看不起你。你真是一个臭女人。”刘美玲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等一下。”

“有屁快放。”

“我可以道歉。但是……”

“你真个臭女人。我老公让你拿钱出来，不是要黑你的钱，而是投资。是帮你赚钱。从此之后，你不必这样辛苦了。更不用当杀手了。不识好歹的猪。”刘美玲气的咬牙，但还得说。

“至于第三，也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老公多的是女人。不缺你一个。说你奶奶大，却有比你更大的。说你美，却不是最美的，只是一流中的二等货，比我强点罢了。”

“可是……”

“可是你妈啊！臭女人。哪来这样多可是啊？妈的。你再可是下去，你男人尸体都臭了。我老公让你跟着，日比只是最不重要的原因。主要是想保护你，也让你的本事派上更大用场。”

“更大用场？”

“你妈的。老娘说了这样多。全白说了。既然如此，你自己瞎折腾。我不说了。能否报仇，关我屁事。不识好歹的哈婆娘。白痴！”刘美玲气的发抖，摔门而去。

“更大的用场，到底是什么呢？”看着男人的壮硕的背影，一时之间，冷冰雪还是下不了决心，到底是牺牲一切，与他合作，或是保住一切，自己一个人单干，为此陷入了沉思。

……

冷冰雪做事，真够他妈磨叽的。郝大根都出院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