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哥?”朱翡无措地比划了两下,“呃……那个……”
白擎推推玄非,给他使眼色。
玄非却只抬着头看着青弋,带着点想叫人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倔强。
青弋长出了一口气,走到了白擎身边,靠着书柜坐下来,故意和玄非拉开了些距离。他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怎么突然说起那么久远的事来了?”
戳在中间的朱翡和白擎都成了哑巴,盯着手上的书猛瞧,不管是不是真地看进去了,反正在旁人看来是极为认真的。
“如今发生的这些事,哪一件是和‘久远’无关的呢?”玄非收回视线,也看着手上的书,但明确表示这事还没揭过去。
青弋捏了两下眉心,似乎是在斟酌措辞,又过了会儿才道:“云襄君的死我没什么要说的,我对他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次不用玄非有什么表现,连齐齐转头看过来的白擎和朱翡都用没什么表情的脸表达了一个意思——我们不信。
这可以说是青弋心头一道伤,他可不觉得眼下是个把勉强算是长得差不多的伤口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