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干了回诱奸的事。江对岸生产大队书记的儿子结婚,我去吃喜酒。回来时天要黑了,要过江的时候,在江堤上碰见了一枝花。一枝花是这一带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岁,脏兮兮的,但是只要男人招招手,给串冰果,她就可以让你干一把。我刚上了江堤,就见一枝花在堤顶上背着我坐着,我走到她身边,见她敞着衣襟,低着头,两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又长又软的大奶头,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她看见我,一点也不知羞耻,冲我笑笑,端着奶子问我:“你想吃吗?”我咽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无人,不禁淫心顿起。我掏出五块钱冲她晃了晃,然后就往前走。她果然跟了过来。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来。在堤坡上,我把钱给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倒,撕衣掳带,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将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奶子,然后用手握着硬棒棒的jī_bā寻找她的yīn_chún。咕济一下插进她的逼里,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奶子。一枝花的奶子又细又软,但很长,没有奶,但毕竟是女人的奶子,我拼命吸吮着,用力操着,很快就忍不住shè_jīng了。从她身上下来我才感到嘴里咸渍渍的,还有渣滓。我噗噗吐了两口也没吐净。我掀开她的衣襟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她身上满是汗泥,奶子上也结满了汗垢。我恶心得不行,起来就走。一枝花嘻嘻傻笑,说:“还操不?再操一把。”说着跟上来。我想甩开她,但她紧跟不舍,一个劲动员我再操她一把。我来气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她嘻嘻笑着,躲闪着。我突然来劲了,扯开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将又硬起来的jī_bā插进她的yīn_dào,又咬住她的奶子,一面干,一面狠咬她的奶子,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一枝花扭着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jī_bā根子拍打着她的yīn_mén,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因为刚刚射了一回精,这一回我凭着一股邪劲,直干了一个钟头左右,才再次射出精来。最后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干瘫了,躺在那儿呼呼直喘。我看看她的奶子,这才发现她的一只奶头被我咬破了,正渗着血丝。为了不惹麻烦,我趁她还没缓过劲来,爬起来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我多么想过人的性生活,多么想把硬棒棒的jī_bā插进女人的yīn_dào,叼着女人的奶头,把jīng_yè射进女人的体内。但野葫芦剥夺了我这份权力。今天她却落在了我的手里,虽然她已经成了死人,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下了地狱我也要向她复仇。我把野葫芦的尸体拽上堤坡,仰翻在地。洪水的激流把她的衣服打得了碎布条,我把那些布条扯下来,野葫芦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因为天黑,我看不清她什么模样,只觉得是一堆白肉。仇恨和淫欲使我丧失了恐惧感,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她的下体,天哪,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一个女人的yīn_bù。只见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根间,她的yīn_fù像一只白面馒头那样高高隆起,肥嫩嫩的,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黄毛。不愧是俄罗斯人的后代,连性器也有洋味。我的jī_bā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脱掉了短裤,心里说:“老子要开一把洋荤了。”我趴到野葫芦赤裸的ròu_tǐ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