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忽左忽右的在她的穴口挪动,两只手或夹或压或揉的折腾她的rǔ_fáng,加上那呼着热气的嘴轻咬她的耳垂……
没用之久,她的头开始在左右的晃动,身体也开始扭动,嘴里更是胡言乱语不止——
好痒……好舒服……好难受
她己经进入迷乱的状态,她的腰不自主的扭动着,象雷达一样寻找我的ròu_bàng,可我却死死的控制住了ròu_bàng,最多只与她的穴口摩擦死活不进入,这种多点刺激带来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似乎己经燃起了大火,她急需一根勋壮的水枪帮她灭火——
快进来啊——
受不了?——
快啊,——啊——快点进来——
不行,我还没带套——
去他妈的套子,快来干我!
……
啊?不带套?除了正正经经女朋友老子还没有不带套干过一个小姐呢?至少没有进入一个小姐的yīn_dào,淋病梅毒花柳aids尖锐湿疣……这些让人心跳
暂停的性病名称一个个在我脑海中翻过……冰冰很激动,后果很严重……我被吓得停在那儿,所有动作全部停顿了——
干我!干我!
她开始变得疯狂起来
……
在事后的两年岁月里,在每一次与女人交欢的时刻我都会想到这个停顿,也许只有1秒种,或者0.5秒,甚至更短的时候,但这个停顿却改变了我ròu_bàng的感
觉,至少是对一个小姐yīn_dào的感觉——
求求你,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
冰冰这个骚到骨子里的贱人有效的利用了这非常短暂的停顿,做出了非常有效而且准确的进攻,她终于等到了期待己久的ròu_bàng,稍稍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准确的调整了穴口与我的位置,惊喜的发现我的ròu_bàng居然没有逃开,屁股猛的一抬,穴口如活了一样一口把我的ròu_bàng吞进去了一半。这个sāo_huò大量体液分泌甚至让我听到了进去的时候的声响——
妈妈呀!——
我操!
我跟冰冰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喊叫。
冰冰获得了期待己久的yīn_dào的填充感,好象一个不断漏水的水闸突然被人填补了,虽然没有完全填补,但己实实感觉到了,大脑不受控制,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妈妈。
而我思维还想着那些吓死人的性病,突然感觉自己ròu_bàng被这个sāo_huò的b给吞了一半,ròu_bàng突然置身在一个温暖湿润陕小的ròu_dòng里,而且ròu_dòng居然象小嘴一样有一股轻轻的吸力,这一陈突然的刺激,这种感觉带着哪层薄膜所不具备的,如果不是我思想走了神,极有可能在这一刹间猛的开闸放粮。
这感觉太美好,太美好。这是我ròu_bàng兄弟这么些年来进入过的最舒畅xiǎo_xué,可能不是最紧,也不是水最多,但ròu_bàng兄弟似乎非常喜欢,好象一把利刃找到了合适的刀鞘一样。
怎么办?
我应该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在这样的时候神仙也不会再去想哪些可能会致命的后遗症了,我的武器甚至己经插入敌人的目标中,怎能退缩?为了我男人的荣誉,只有将错就错,奋勇向前,血战到底。不日翻这个贱人誓不罢休!
思想决定行动,在放弃一切庸人自扰的念头,腰一沉,我的ròu_bàng带着势不可挡的威猛,尤如利箭完全的插入她的肉穴。
……
在我完全插入的一瞬间,冰冰突然全身肌肉紧绷,呼吸停顿,牙关紧咬,下面的肉穴更是紧紧的夹住了我的ròu_bàng,过一会儿,才猛的放松,大量的体液开始分沁,嘴里发出了一声嘶喊——
啊……么么!
么么?听不懂,有高潮就喊么么?什么臭毛病,老子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继续扩大战果,要将你打的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这不正是她想的吗?)我象一个勤奋农民伯伯一样努力的劳作起来,什么九浅一深,七浅八深的穿插技巧忘得干干净净,我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chōu_chā着。不断的chōu_chā。疯狂的chōu_chā着。
随着我的运作幅度加大,她的身体也产生了极大的晃动,那身体晃动带来的后果是她的rǔ_fáng更大幅度的晃动,那一陈陈晃动给我带来视觉享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啊,啊,爽,爽
我情不自禁喊出了声——
恩恩
她居然回答我?——
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老公操你爽不爽?——
爽……爽……爽——
老公的jī_bā厉害不厉害?——
厉害,厉害——
下次敢不敢乱摸我的jī_bā了?
……
不说话?我猛的又加大了chōu_chā的力度——
下次敢不敢乱摸了?——
不,不,不敢了,
终于,终于我报了一泄之仇,呵呵,苍天可鉴啊,我让她充分了解了我不是早泄阳萎没实力。我用我的标枪把她干得开始求饶了,我的胜利是彻底的,完全的,我又充满信心了。
我胜利了!——
冰冰,老公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