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呗,大家都等着呢。”王纯清催促说。
“有一个小男孩和她妈妈一起洗澡,小男孩见他身上有个东西就问:妈妈,妈妈、我这个是什么?她妈妈就说:那是小车车。〃小男孩看见她妈妈身上有团毛就问:妈妈,你那个又是什么。妈就说∶那是车库。小男孩说,那妈妈我把我的小车车,放到你的车库行不行吖?妈说,不行那是你爸爸的专用车库。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小男孩在装睡,看他爸爸和妈在搞,小男孩看了半天,用力拍了他爸爸的说∶爸爸真差,停了半天那个车车还有两个轮子在外面!”
刘海瑞的笑话有点过于黄了,不过正合这桌人的胃口,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张局斜睨着刘海瑞,那神情举止真是妩媚,微润粉红的双颊,迷离飘忽的眼神,不言而喻有那种春心萌动的意思。
“各位领导们,我讲得咋样?”刘海瑞起身边给他们斟酒边笑呵呵问,大家都说好。
林大发举杯邀请大家碰了一杯酒,喝完后放下杯子,笑眯眯看着垂头不语的张晓燕,朝左右对大家笑笑,呵呵说道:“小张,轮到你了吧?你这个小丫头,准备讲个什么样的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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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张晓燕怯懦的抬起头,一脸羞红,笑容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看了一眼王纯清,示意等他救助。
但王纯清这老色鬼喝了酒,还哪能想着替她解脱场面呢,反而顺着大家的意思,肥头大耳的面门上堆出色迷迷的谄笑,说:“晓燕,你就给在座各位领导讲一个吧,嗯……哈哈……志也不能落后嘛,是不是?”
张晓燕两颊羞红,眼神怯懦,尴尬的笑着,简直是无地自容了,一桌领导都在眼睁睁的等着她讲笑话,她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谈的文静姑娘,别说荤段子了,就连一个最为简单的笑话都根本讲不出,支支吾吾半晌,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刘海瑞在一旁神色得意,笑眯眯说:“晓燕同志,你咋还不讲呢,各位领导可都等着呢。”
“小张,怎么还脸红啦?还害羞啦?”林大发笑眯眯地问。
张晓燕漂亮的脸蛋红的像猴一样,神色尴尬极了,那明亮的眼眸蕴含着非常窘迫的神态,嘴角微微蠕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淑芬这时候做了一回老好人,站在女性立场上替她解围说:“小张人家是女孩子嘛,可能还没经过那些事呢,讲不出来吧,是不是小张?”
张晓燕冲张局投去感激的眼神,抿嘴羞涩的点头,倒也自知该怎么做,自觉给她倒满一杯白酒,举起杯子害羞而惭愧地说:“各位领导,我打扰大家的雅兴了,按规矩,我自罚一杯吧。”说完便举杯昂起下巴,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辣的她蹙紧眉头,憋着嘴,脸色更加红润了,似乎喝醉了一般。
林大发哈哈大笑说:“小张,该不会还是吧?怎么这么害羞呢?”
一番话让张晓燕尴尬万分,真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呢,连后门都被王纯清那老家伙捅了,装清纯!刘海瑞用诡异的眼神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王纯清酒过三巡,就完全没有平日那种和蔼可亲一本正经的样子了,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那三角眼半眯着,地冲张晓燕笑着。
“小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呢,老林,看你说的!”张淑芬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这些话题,还笑呵呵插科打诨。
“好了好了,再说这个话题小张就该羞死了,还是继续打关呗。”林大发提议说。
于是,一桌人又从张淑芬开始,打了好几圈关,刘海瑞算是领教了这些当官的在酒桌上的深厚功底,几十个笑话无不低级下流,却没有一个重合的,看来和他们比起来,自己还真是有点嫩啊。
中午酒席吃完,天开始飘起了雪花,林大发说:“老张、老王,今天就不回榆阳市去了吧?天都下雪了,路不好走,等明天再走吧?”
张淑芬和王纯清喝了不少酒,脑子有点晕,正好想休息一下,反正路也比较远,回去差不多也就天黑了。张淑芬问王纯清:“老王,你觉得呢?”
王纯清笑呵呵说:“张局,看您的意思,不过刚一下雪,路上可能比较滑吧。”
“那就明天回吧,不过这个地方,倒是在哪住下来呀?”
“老张,这您不用担心,这个山庄我已经包下来了,住的条件一点也不比五星级酒店差的,周围风景又好,就住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泡个温泉什么的,好好放松放松。”
“那行啊,老林,你这家伙,想的可真周到啊。”张淑芬逞心如意地笑道。
“你们二位领导今天能大老远下来,就算是给我林大发很大的面子啦,怎么敢怠慢呢。”林大发能说会道,吩咐身边随从安排好了,带着几个人去了客房部,安排了四间最高档的房间让煤炭局四人住下来了。
刘海瑞虽说中午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大,到了房间后一点也不想休息。正巧房间里还有电脑,他便坐在电脑前。
上了一会网,刘海瑞看了下窗外,雪已经停了,山庄外面的环境可真好,植物枯萎后的山庄显得更加肃静自然,景色别有一番风味。这种别样景致惹的他有点想出去走动一下的念头,于是就打开门沿着木质走廊沿着一条羊肠小道爬上山坡去了。
刚下过一点雪,山上枯萎的灌木上挂了一层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