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点了点头,过得片刻,又道:“怎么杀了他儿子?”
田东汉走在前方,偏了偏头:“多的不知道,我去年到宁家,家中主人为了赈灾一直奔走,得罪了人,几个月里,上门刺杀的一共来了十三拨。半月前我家主人迎娶两位姑娘,他们又杀上门来闹了一场,他家儿子杀了一名护院,一名丫鬟,逃走以后,说是替天行道,这姓严的还庆祝了一番。我家主人过来,要逼他就范,也不想他拿儿子的性命来讨价还价,便先当着他的面将他儿子人头砍了,再用他全家性命来威胁他。”
田东汉说道这里,顿了顿:“我也知道这样有些不该,但想来……也没有其它办法。”
严涣握紧拳头,浑身发抖,几乎便要冲上去。周侗则只是跟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