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识太少,所以观念也保守,现在你面临的是一个所谓贞操的门槛儿,我相信许多女孩子都一样,只要过了这门槛,你会感觉到不一样的世界。”杜非把陈荞按在沙发上,他知道此时的她心里矛盾极了,所以他十分耐心地,用娓娓的声音劝说道。
陈荞赌气地侧着身子用一小点屁股坐在沙发边上,她一声不吭,低头默默流泪。她知道,只要她愿意爬上这张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心里都会想起胡更,那次跟乌得龙在一起时是这样,这次跟杜非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只要他们强迫她,脑子里就会出现胡更的身影,而且胡更曾经讲过的一句话,始终让她在男人面前变得小心谨慎。
刚认识胡更不久,是个火凤凰开花的季节,那天中午胡更在肯得记买了一桶鸡米花和可口可的后山,在一片火凤凰树下,两人相依而坐,火凤凰的花朵映红了陈荞的脸,粉粉的,红红的,胡更从没见过陈荞如此娇柔美丽,忍不住在陈荞脸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可不得了,陈荞整个像粉做的一样几乎溃散了,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任由胡更摆弄,经过一阵生来死去山崩地裂的激烈纠缠后,胡更说:“荞,我爱你,你的全部都是我的,那怕从你身上丢下来的泥垢都是我的……”
陈荞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胡更的额头,道:“知道了,小气鬼,我不是全都给你了,哪能个还敢在你手上抢。”
胡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从陈荞的额头到鼻尖到脖子再到胸脯……一直吻下去,在吻到陈荞小腹时,陈荞再也忍受不住痒痒的感觉,一个闪身从胡更的嘴巴溜走,胡更手一伸把陈荞的蛮腰抱住,说:“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的身体,只要你还爱我,好吗?”
陈荞迟疑片刻,道:“你经常出差在外,不能拈花惹草,无论有多想,一定要忍耐,我在家好好等你,这是我们的诺言,好不好?”
……
“去吧,水温都给你调好了,先去洗洗澡。”杜非摸摸陈荞的头。
陈荞坐着不肯动。
“去吧,因为我累了,说不定在按摩的时候就睡着了,根本没功夫做那种事,你别庸人自扰,啊。”杜非把陈荞从沙发上拔起来,然后又走到衣橱里,把陈荞的皮箱搬出来放在床上,拉开链条,掀开皮箱盖。
皮箱盖一掀开,文胸、裤衩、套裙、衬衫、睡衣、香水、化妆品,红红绿绿展现在了杜非面前,陈荞心头一紧,但似乎很快又麻木了。
杜非催促道:“快呀!”
这时候陈荞真的似乎麻木了,她像牛一样被杜非牵着鼻子走,她挪动双脚走到床前,从箱子里拿了文胸、裤衩和睡衣,忽然杜非手一提,把陈荞手上的睡衣扯了下来,用不耐烦的口气说:“睡衣就不用了,里面有。”
陈荞真想跪下来求杜非,告诉他等她洗了澡,穿上自己的睡衣,然后给他推油按摩,如果他有需要,“打飞机”也行,但她就是不做卖身的事情。
“我想穿自己的睡衣。”她乞求道。
“你到底是不是现代职场女性?看你年纪轻轻思想可特别保守,你去看看有谁住这么高级的酒店穿自己的睡衣的,真可怜的老土。”杜非一听陈荞想穿自己的睡衣就更加恼火了,他厉声厉色地冲陈荞道。
陈荞无奈,只好抱着文胸和裤衩走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