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荞来说,阿发先救男的还是先救女的并无意义,因为她早就想到,这两个大清早就在打谷场上练习驾驶技术的人就是乌得龙和郝灵董事长,由此可以证明,乌行长在f任职的时候,就认识了郝灵董事长,而且后来发展成了情人关系。
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以后,她偷偷瞟了乌得龙一眼,果然,乌得龙生硬的脸庞松驰下来了,她暗自高兴自己瞒天过海成功了。
其实,陈荞的小聪明早被乌得龙看出来,不过他并不当一回事,因为他知道,陈荞的小作只不过反映的是一般女人的心态,她们一旦拥有一个男人之后,就想占有他,这种心态不分年龄、学历、职业、职务、社会地位,郝灵这样,沈燕这样,陈荞也不外乎。
但是,在郝灵、沈燕和陈荞几个女人身上,最叫乌得龙恻隐的是陈荞,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补偿她,满足她,让她开心,让她更乐于和他在一起。因此,他在心里初步有了个补偿计划,只要陈荞不拒绝和他在一起,他就要实施这个补偿计划。
“乌行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晚怎么老不说话。”阿发发现乌得龙一直沉默寡言,拿着酒杯冲他说。
“不好意思,我今天贪杯了,因为你弄的几个小菜都不错,所以多喝了几杯。”他故意拿起一个瓶子摇晃摇晃,“看看,我一个人差不多干了一瓶,还有没有?”
“有有有。”阿发说着就冲进茅屋里。
乌得龙望一眼冲进茅屋去的阿发,故作不高兴瞪陈荞低声道:“故弄玄虚,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只有阿发这样老实巴交的农民才被你骗。”
陈荞脸一阵嫣红,迟疑片刻,说:“我哪是故弄玄虚?我看见阿发正喝得高兴,顺便推他一把,你不是也想喝得开心点吗?你看我这样一推,阿发多来劲。”
“等会儿我才来劲呢。”乌得龙瞪着眼睑红红的眼睛,咬牙切齿道。
“什么?”陈荞一时没听明白。
“反正喝了酒,想走走不了。”乌得龙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坏的笑意。
“那怎么办?”陈荞担忧地望着乌得龙,一脸的愁苦。
“怎么办?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住阿发的茅屋,一是到车上去睡。但我告诉你,阿发的茅屋只有一间室,我们做点什么阿发都能看见,还有茅屋的墙脚下全是老鼠洞,说不定等你睡着以后它们就爬进来,然后又爬上床,伸着红红的舌头……”
“啊——别说了——”陈荞猛跺着脚,双手捂住耳朵。
等到陈荞安静下来,乌得龙接着说:“要么到车上去,先玩一会儿车震再睡。”
陈荞剜乌得龙一眼:“我才不跟你玩呢,要玩你自己玩,我留在阿发这里睡,反正有阿发在,老鼠我也不怕。”
“你敢?我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乌得龙装作恶狠狠的样子。
陈荞不由得心一震,心想,不许任何男人碰?难道胡更也不允许碰我吗?她顿时忧心起来,假如真是如此,我得趁早退出来,不然鸡飞蛋打,两头空。
阿发又拿了一瓶酒出来,用牙齿咬掉瓶盖,给每个人的杯子又斟满了酒。阿发说:“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陈小姐也是过来人,我不怕说点晕话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