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一切的左护法戳了他们教主一下。南宫清显然是冲他来的,现下人已这样,怎能赶人呢。
“慢着,”阎洛眼角弯弯,喊住了人:“你可以留下,不过有条件。”
南宫清立即欣喜转身,快步走到阎洛面前,殷殷切切地看着。
阎洛还是被他喜形于色的神情惊了一刹,摩挲着下颌,盯着那块已看不出颜色的破烂衣衫中露出的一点白皙肩头若有所思。
随后,南宫清就被他牵进了屋内,留下阎佐阎佑面面相觑。
“听我的话,就能留在这里。”阎洛挑起衣带的一角,手腕翻动。
南宫清懵懂看向对方脚边垂落的飘带,犹犹豫豫地抬起手臂。
一声轻响,衣衫坠落成弧。
阎洛继续循循善诱,温热掌心贴到冰凉的胸前:“乖乖听我的话,才能留在这里。不听我的,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南宫清很会抓重点:“听话,留这里。”
接下来的沐浴中,南宫清都牢牢记住这一点,任何事情均一一配合。
阎洛将他身上的伤打量个遍,又粗略号了脉。除了脚伤,其余伤口并不碍事。但这人筋脉滞瑟内力残微至如此地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