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抓起前方颤抖的性器,滑腻腻,收紧了又堵住出口。二月红早知他不会做什么让自己舒服的事情,用红带勒紧了一夜不让射也是有的,只求他今日看在发烧的份儿上能放自己一马。
火热的内部痉挛着,肠肉一缩一合含着那话儿,玫瑰膏变成了软沫从穴口sè_qíng的流在大腿上,张启山越来越快的捣弄着,百十来下而后精关失守,jīng_yè将后穴填满,抽回性器顺带放了那堵着前端的手,二月红痉挛的并着双狠,狠命的抓了铁链子持续高潮着。
“含住了!”张启山拍了一巴掌在满是体液的臀儿上,抓了二月红的头发让他面朗自己,说道:“别让东西流出来,明儿来查。”
说着松开了手,铁链哗啦作响,力气被抽干的二月红膝盖一软不由跪倒在地,被铁链锁著的双臂高高吊起,低垂著头,脸面儿藏在长发后,任谁都看不清。
第三章审讯员
腊月初六,雪停。
新雪干净的铺在操场上,一会儿便有劳作的犯人来持了扫把,扫堆在一起,可能整个冬天都化不掉。太阳出的不易,白晃晃的雪层刺得人眼生疼。倒是这天儿不算太冷,或许是没到了那化雪时。
红老板用那只还能活动的胳膊,自个儿将脱臼的胳膊硬生生的接回了肩膀,抖了抖铁链,哗啦的响着,我站起身走去,他问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我便向他说我做不了主,万一你逃了我可负担不起这责。他咬着唇顿了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