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后穴中的手指便重重地按上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与此同时,那些藤条也同一时间发威,加快了摩擦的动作,那缠绕在楼止杀性器上的藤条甚至摩擦出了幻影。
剧烈的快感猝不及防便席卷而来,楼止杀毫无防备地便被拖入了yù_wàng,他紧紧地咬着唇,一下子挺直了身体,又一下子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他射了出来,jīng_yè的力道把插入yīn_jīng中的极细的藤条都打了出来。
他颤抖着发出呻吟,后穴夹着祝方觉的手指一抽一抽地收缩着。他扭动起身体:“啊——阿觉、阿觉……进来、进来吧……”
祝方觉抽出手指和藤条,换上自己硬挺的性器,他一点点地进入。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楼止杀感到浓重的压迫感,难以抑制地收缩起后穴,又努力放松,这一张一合的来回,便让祝方觉爽得浑身发麻。
他控制不住地用手撑住楼止杀的腰,指腹和手掌摩挲着楼止杀的腰腹皮肤,感受到楼止杀些微的颤抖。
等楼止杀适应过来了,祝方觉才开始缓慢地动起来,他呼吸微乱,被楼止杀柔韧的穴肉包裹得极为舒心,甚至不愿意拔出来,只是在最里头搅动着。
但他进得太深,这一搅,几乎让楼止杀觉得,他的肠道也因为那深处的搅动而不自觉挪动起来。
楼止杀似难受又似欢愉般地发出轻微的哼声。他摸索着找到祝方觉的手,依恋般地覆上去。
祝方觉被这个小动作弄得心里一软,但表现在行动上,他却像是发狠一般地chōu_chā起来,进去的力道极大,甚至插得比刚刚还要深一点,而拔出来的时候又刻意去找那敏感的位置,还用guī_tóu在穴口浅浅的括约肌那里搅动着。
“啊!啊啊轻、轻点……阿觉、啊——别这样、太……”
“太什么,叔?嗯?”祝方觉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
楼止杀轻笑起来,他依旧止不住地喘息,却因为这样的亲昵而显得格外高兴,他呻吟着说:“我、阿觉……我好、好爱你,啊——!”
祝方觉微微一怔,他很快遮掩过去,并没有让楼止杀发现,他低笑:“那我得更用力地回报叔,是不是?”
说着,他站起来,换了个更好使力的姿势,让楼止杀跪趴在沙发上,而他用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他。
这具年轻的身体被异能改造得健康且精力充沛,祝方觉微微抿唇,像是在对待值得认真对待的敌手一般,用尽自己全部的战斗技巧,企图征服这个强大的敌人。
他操纵着一切可以使用的武器:性器、手指、藤蔓,甚至舌头,只是为了他身下这个强悍健壮的男人不得不臣服于他,满脑子都是他灼热的yīn_jīng、他灵活的手指、被他操纵着的粗糙的藤蔓,还有那在脖颈和背脊滑动着的、湿热的舌头。
在又一次被碰触上敏感点的时候,楼止杀再次勃起的性器也被藤蔓包裹着、抽动着,他下身痉挛般颤抖着,低吼着。藤蔓堵住了他shè_jīng的出口,难以发泄的yù_wàng在他的身体内流转不停,像是发酵一般地不断膨胀。
他控制不住了:“啊——!阿觉!阿觉!快、放开我!我、不行,哈啊啊啊——!”
祝方觉放开了藤蔓,与此同时他抵上楼止杀的敏感点,喘息着,声音低哑地说:“叔,一起吧。”
楼止杀颤抖着,双眼无神地感受着jīng_yè打在他的敏感处,前方的yīn_jīng像是水龙头一般不停地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落在沙发上,很快晕染处一片湿润的痕迹。
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在房间里响起。外面夜色正深,大多数异能者已经入睡,因此寂静无声,几乎让他们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祝方觉平息了一会,忽然意识到自己难得经历这么激烈的xìng_ài。他把性器抽出来,看到jīng_yè慢慢流出来,有点无措:“叔,我、我帮你去洗洗……”
楼止杀犹豫了一下:“……别了吧,你知道怎么洗吗?”
楼止杀的话让祝方觉有点不满。
要不是顾虑原身的设定,他铁定分分钟变身老司机的祝方觉,肯定比楼止杀这个中年人知道得多。
不过……那时候他。
意识到曾经的性向出了错的祝方觉,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楼止杀自己给自己清洗了一下,祝方觉还顺便观摩了一下,信誓旦旦地保证下一次就可以亲自动手帮楼止杀清理,然后他自己也飞快地洗了个澡。
他们上床准备睡觉,祝方觉抱住了楼止杀温热的身体,满足地叹了口气。
“叔。”
“嗯?”
“明天我们做什么?现在毒也解了……”
“看情况吧,可能还是去找找那十三个人。”楼止杀全然放松,有些昏昏欲睡,“不过,明天可能会发生别的事情。”
“是吧,疯子背后的智者……”祝方觉嘟囔着,“总是有这种设定的幕后黑手什么的,不过……”会是谁呢?
他这么想着,声音却慢慢小下来,逐渐沉默。
楼止杀睡着了。
祝方觉靠着楼止杀的背,感受到他的温度,难得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中感受到一丝安全感。
不,楼止杀对他而言,本身就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安全。
当楼止杀在无数次战斗中给予他保护、当楼止杀的确在末日中把他宠得严严实实的时候,他就感到楼止杀对他独特的意义。
末日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