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祝方觉装傻。
辰逐星遗憾地叹了口气:“要不是……我肯定让你享受享受。”
“……”
谢谢。
祝方觉面红耳赤地岔开话题:“嗯……老师,别谈这个了,继续吧。”
“急色鬼。”辰逐星笑他,“小坏蛋尝到甜头了,是不是?”
他用肠壁一收一缩地夹着祝方觉。他像是天生学习能力好,因此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样取悦人的方式。祝方觉被他弄得,难以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哼。
辰逐星喘着气,他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祝方觉:“知道怎么做了吗,小坏蛋?”
他不叫他小笨蛋了,叫小坏蛋。
任何把自己的凶器插在别人身体里头的男人,都不能叫他笨蛋了。男人同样是无师自通能学会这些的。
祝方觉像是本能一般地挺腰,yīn_jīng更深地插入辰逐星的后穴。那狭窄的地方很难在第一次就容得下这种东西,辰逐星竭力去适应了,但眉眼还是露出了痛色。
祝方觉一直观察着他,看到这样子立马就停下了动作。
辰逐星缓了缓,低骂了声:“……还是个笨蛋!”
祝方觉:委屈巴巴。
辰逐星觉得还是不能让他的小笨蛋来主动,于是自己开始了起伏。他不知道技巧,了解了一下粗浅的知识就过来实践了,但总归还是了解自己的,动得十分有分寸,不疾不徐、由浅入深。
祝方觉多少喜爱这样懒散又温和的xìng_ài,大概是辰逐星不愿意放开了,或者他还是放不开,但当祝方觉看到辰逐星脸上那样蹙眉隐忍的样子,他又有些不忍。
祝方觉伸手,握上了辰逐星的性器。
辰逐星吃了一惊,他差点稳不住身体,但也只能僵硬地任由祝方觉去弄。他说:“小坏蛋,你干嘛啊?”
祝方觉红着脸,升腾的yù_wàng和快感让他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他看向辰逐星:“我也让老师舒服。”
辰逐星眯了眯眼:“嗯。”顿了顿,他又说,“一只手圈不住吧?”
“……”
祝方觉面无表情。
一秒之后,他动了动手腕,满怀不信任地感受了一下辰逐星的分量。
然后他默默伸出了第二只手。
辰逐星继续满意地起起伏伏,用后穴给祝方觉纾解yù_wàng。他被握住了男人最致命的地方,性器上涌出的快感几乎让他软了腿,但他还是满不在乎地用后穴里的软肉给祝方觉做着按摩运动。
祝方觉舒服地喘了口气。辰逐星生涩却主动,让他难得感到了一丝愉悦和窃喜。
……如果忽略辰逐星那根过于醒目的东西。
原身青涩的身体并无法坚持太久,很快就射在了辰逐星的后穴里。
尽管这是一场并不那么激烈和带来很多快感的xìng_ài,但心理上的满足依旧让辰逐星在同一时间射出了jīng_yè,浓浊的jīng_yè分量不少,全射在了祝方觉腰腹。
下一刻,散发着灼灼热气的身体贴了过来,辰逐星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响起:“果真是让我热起来了,是不是?”
祝方觉脸红红,但他还是说:“嗯……老师不那么冷了。”
辰逐星真是爱极了他那羞涩却坦诚的样子,他亲了亲他,满意地抽身,翻身下了沙发,往浴室那边走。
祝方觉一个人赤裸地躺在沙发上,一时间居然有一种被白嫖的悲凉。原身的身体完美地反馈出了他这样复杂的心情,眼圈居然红了。
辰逐星走到浴室门口,转身正准备让祝方觉过来,就看到他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圈还红了,登时挑了挑眉:“……喜极而泣?”
祝方觉立马站起来,十分羞耻地垂下了眼睛。
在一通祝方觉被吃尽豆腐的洗澡之后,两人出门吃饭。
他们选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购物中心,吃完了,从饭店走出来,遇上正从对面网吧走出来的一个男人。
那是个青年男人,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岁,但打扮却十分一言难尽,大概就属于杀马特和西装混搭类型。
那青年看到了祝方觉,立马瞪大了眼睛:“祝方觉!你怎么……你不是被阿权……”他收住了口,似乎想到了什么。
祝方觉看了他一会,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陆延琛。准确来说,是他母家的人。
他大伯的儿子,同样是第二位夫人的孩子,身份大约就和祝方权差不多,因此平日里和祝方权走得就很近。
在祝方觉星护觉醒仪式之前,正是这两个人拖着他去了俱乐部,说是让他“开眼”,其实是为了让他和女人上床,耽于享乐而误了仪式的时间。
他们是不敢做得那么明显的,但是如果是祝方觉自己的选择的话,那么谁都只会议论祝方觉的过错和短目。
这时候看到陆延琛,祝方觉心里顿时就升起了一股怒火。
这样的怒火通过契约,传递给了辰逐星。
辰逐星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两下陆延琛。陆延琛对上这男人的眼神,竟然觉得背后生寒。
对星星来说,除了星主,其他人类,都是物。
那是一种看物品的、打量的目光。
陆延琛一时间有些心慌,口不择言:“好啊,祝方觉,被从祝家赶出来还不够,居然卖屁股榜上了男人是不是?”
祝方觉猛地抬起头,用一种极为冰冷的目光看着陆延琛。
陆延琛在那样的目光下,几乎腿软了。
大多数祝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