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容珣的气势瞬间低下去了一半。他不知道容珩这是在寻常叮嘱,还是真的发觉了他想借着机会与明子熠更进一步,所以提前来敲打他。
他有些心虚,心中飞速地思量了一番,说道:“那我也一起去,看着我,这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容珩怎么可能放心。
有明子熠在的场合,如果说容珣去了他会十分不放心,那么迟熙言要是去了,他少说也得是万分不放心。
但他不好明着与容珣讲,要放手不管吧又的确不太放心,于是只得找着藉口说道:“阿言那几天不方便,你还不如请我。”
“谁要请你?”容珣能请迟熙言,不仅是因为迟熙言平日里与他最为亲近,更重要的是,早在他第一次向明子熠表白的时候,他就已然把迟熙言当作自己的同盟了。而他早就看出来了,容珩非但不会帮他,还是他追求明子熠的一个阻碍,他当然不可能同意容珩去。况且,本来容珩说得那些话就已经教他暗自搓火,这时又再次这般强势地插手,容珣自然不会乐意,毫不客气地拒绝道,“我要请也只,才不请你。你去了大家都要拘束着,都玩不开。”
容珩看了容珣一眼,并不说话,有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