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一直专心致志的云润生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黄粱咬牙切齿,使劲掐云润生的肩膀:“以前你只简单告诉我你唯一的医生好朋友差点一枪打死你。可是你却没坦白,那个叫秦宽的和你青梅竹马,还有婚约关系?”
努力耕耘的云润生吓一跳,脱口道:“没有。你听谁胡说八道?这就是纯心挑拨你我的关系!我和秦宽是发小,他比我大几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比一般的朋友关系更好,更像亲人吧,两家住得近走得近。但是除此之外当真没有别的关系。”
“呵呵,还亲人呢!”黄粱狞笑。
云润生语塞,无比头疼:“什么婚约根本不可能。我又不喜欢他,也没听说他喜欢我。既然彼此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有婚约之说,无稽之谈。我承认以前除了父母师父,我最看重的人就是他,小时候在病房里多亏了他一直陪着我。但是我杀了他父母后,以前的事就斩断了。”
“当真?”黄粱挑眉质问,想着云润生小时候体弱多病,确实可怜。
“千真万确。”云润生深感冤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