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素素都拿到了一张副券,戚青曼会带阮言来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可这种酒会总要找个地位相当的伴儿吧,之前有活动不都是你们一起出席的?”方木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就算她要换人,也总该提前知会我们一声吧?”
“哦……”听到这话,顾唯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无辜地冲方木眨了眨眼,“其实她给我发了短信,但我忘了和你说。”
方木:“……我可以申请立刻辞职吗?”
“放心,”顾唯笙晃了晃手腕,一块简洁高贵却稍显秀气的手表从袖口滑出,“难道你还没发现它是对表中的一只吗?”
这表是楼逍托人和礼服一起送来的,顾唯笙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人又在动什么小心思。
比起明晃晃地秀恩爱,这种暗戳戳地宣示主权也很得楼逍的喜欢。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吃了狗粮的方木:“……。”
还没公开就要如此花式秀,他简直无法想象两人见过家长后楼哥会变成什么样。
“嗡。”
手机震动一声,顾唯笙扫了一眼亮起的屏幕,随后道:“我们走吧。”
知道自家艺人心中有谱,方木便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