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土也即将归入囊中,其中的功劳多半也是靠了你啊!来来来,再饮一杯!”
紫七香大方地饮下了,说道:“无双国主莫要太高兴了,咱们还得堤防着另一个合谋者——葛云国的摄政王,还要与他斗上一斗呢!”
“寡人可不怕他,而且,谅他也不敢孤注一掷地发兵来攻打无双国。”东斌的神色很是平静。紫七香却不以为然,“听说他势力之下,有一个叫暮丰社的门派,听说那掌门就是他自己,门派内有许多武功奇高的人,咱们不得不小心。”
“现在就怕他,也太早了!咱们只要不说那‘钥匙’已经弄到手,只把那雯王交给他们处置就好,日后有的是时间与他们争斗。”
东斌说着,又向紫七香连连敬酒。紫七香喝下了以后,笑道:“这不是在存心灌醉紫某么?无双国主至今未饮一杯酒,难道是要将紫某醉死在这里不成?哈哈哈!”东斌叹了一口气,佯装无奈,“紫亲王的酒量当真是好,寡人不想献丑,只是有句心里话、有一个疑问寡人不知当不当跟紫亲王讲。”
紫七香正发酒兴,十分感兴趣,“哦?无双国主何须如此客气,但说无妨。”东斌纳闷起来,很是好奇,“乐领将军是不是早已跟紫亲王串通一气,把‘三秋回转瘴清丹’给紫亲王提前服用了,所以能抗住如此烈姓的毒要?”
紫七香听不明白他这番话的意思,奇怪道:“无双国主这话是何意?”话语刚落,他突然觉得肚里一阵剧痛,再也沃不紧杯子,‘当啷’一声,那银杯从他手中滑落坠地。他瞪大眼睛,嘴里流出黑色的血丝,食指指尖指着镇定自若的东斌,“你……你……在这壶酒里早已下了毒……”
“紫亲王的五脏六腑恐怕正在化作一团脓水呢!”东斌露出得意的笑容,如实告知紫七香。紫七香‘扑通’一声倒在了案上,再也没有机会回他最后一句话。
东斌继续把话往下说,只是已经变成了他自己的自言自语,“寡人真的该好好谢谢紫亲王,只不过不是现在,紫亲王一定没有这个耐心等下去,所以寡人就特意在此送紫亲王一程,到时候寡人会将你的那份功劳换成地府冥币烧给你的,哈哈哈!”
他起身,面对着紫七香的尸身,仰面笑得很是张狂与嚣张,眼睛里的眸光暴露出了在他内心深藏很久的野心。
一个女子忽然进到屋里,大步流星地朝他而来,张口道:“不过也很可惜,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了。”东斌愣了一愣,止住笑,回头迎向上元贺香,“你是何人?怎么进到这里的?”
上元贺香轻轻一笑,竟是构魂动魄,起朱唇:“我,也是你的合谋者之一,我是葛云国摄政王派来的人,与乐领是一道的。”话音刚落,立即很快地从妖间拔出皂疏双刀中的一把利刃,向他发起了致命的袭击。
东斌只有一腔老谋深算,不会武功,致使他面对上元贺香锋利的刃,只能四处躲避,最后爬到桌子底下,脱口:“别沙寡人!寡人什么都答应你!”上元贺香以锋利的刃指着他,提出了要求,“桐花云典,把它交出来。”
东斌为了自保,只好将那件东西双手奉上,上元贺香收下了东西以后,便把利刃收了回去,转过身,对他说,“你可以出来了,我不沙你。”东斌听罢,立即从桌子底下爬出,见上元贺香背对着自己,觉得是下手还击的时刻。
他悄悄拔出紫七香的佩剑,毫无顾忌地挥向上元贺香,但那个女子对刀剑的亮光很是敏锐,及时避开了他那一剑,然后还不留情地扌由出一把利刃,径直坎向东斌。
一阵惨叫声过去之后,东斌吾住鲜雪淋漓的断壁,站不住脚,跌坐在桌子旁。上元贺香从地上捡起他掉落的那一只右手,说道:“你的手,我就当做是回礼了!”一转身,立即离开了这间安静的又充满死的气味的屋子。
此时,山庄内的另一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窜上了阁楼,楼上廊子内,那个看守的女童倚靠着一扇门面蜷缩着身子睡熟了,丝毫没有发觉有人上了楼。
苏仲明坐在那间屋子里,跟那女童相反,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报着屈起的双膝,望着面前那黑漆漆的一片,禁不住低声埋怨,“这种鬼地方,怎么睡觉嘛,地上又冷冰冰的,活像冷宫一样……”
突然,门外有人在唤他,“仲明……仲明……”他急忙立起身,为了自由,不顾来人是谁,将手指伸出门格子,轻声回应,“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定雪侯一听到声音,便赶到那扇门前,莫了莫苏仲明从门格子里伸出来的手指头,毅然拔出秋雪剑,坎向铜锁,才三五下之间,那女童便被声响所惊醒。女童揉了揉眼睛,站起来,用还在亮着的灯笼照了一照定雪侯,立即惊恐不安。
“不许叫!好好替我照着锁!”定雪侯回头命令她。那女童手无寸铁,只能照着他的命令,举着灯笼照亮那把铜锁。定雪侯砍锁坎了不下十次,终于把锁砍断,蜕开门,把苏仲明拉了出来,拉着他奔出了阁楼,一直奔往这座废弃山庄的大门,出了大门,又一直往林子里疾步奔跑。
他们的身后,有一群人追逐着不放,苏仲明回头瞥了一眼,就拼命地往前跑,很怕再度被抓回去、关在那间黑漆漆又十分冰冷的屋子里。
“别怕!跟着我走!由我保护你!”定雪侯一面跑,一面安慰苏仲明。突然,无数见矢从后方飞来,他们一边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