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之后立马苦了脸。
“吃点这个。”俞琛铭将托盘里的东西递到他嘴边。
苏晏下意识咬了一口,反应过来嘴里的甜味,才惊讶地看着俞琛铭手中的蛋糕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让人专门做的。”
“没有奶油,差评。”苏晏说着又咬了几口,囫囵吞咽下去。
俞琛铭有一瞬间的气滞,很快恢复正常道:“你现在不能吃奶油。”
又疼了大概十几分钟,苏晏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虽然不如止疼针的效果好,但勉强能让他停止哀嚎。
“所以,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苏晏好奇地问。
“难道不应该你先解释,”俞琛铭沉着脸道:“为什么出轨那么多次的人,还保留着处子膜这种东西?”
听他这么问,苏晏表情一僵,不甚在意地说:“谁知道呢,也许是用后面?”
“你堂哥都告诉我了。”俞琛铭想起苏文珏跟他说的话,声音有些发颤:“你一直用前面那根。”
“哎呀,好疼!我好疼啊老公……”苏晏扭来扭去做抽泣状。
“你吃过止疼药了。”俞琛铭见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心软,但没有立刻上前安慰。现在再回想起和苏晏的几次“互帮互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苏宥跟我讲,你能一口气放倒一群保镖。”
“真的疼……”苏晏本来没那么疼的,刚才扭得太厉害扯到了伤口。
见他真的疼到眼泪都出来了,俞琛铭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给你上药。”
------------------
苏晏最终从苏宥那里知道了经过。
俞琛铭他们在监控中看到苏文彬和俞驰的会面,苏弈嵘知道后,直接派人去“请”苏文彬,没想到苏文彬早已不见了踪影,连他父亲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正在他们继续追查时,却得到苏文彬的死讯。
不管苏文彬的死是意外还是蓄意谋杀,线索都断在了这里。他们只能拷问俞驰和秋沅,但这两人一问三不知,只说苏文彬提前联系他们将俞琛铭骗出来。
事情陷入了僵局,直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找上来。
王启钟来的时候,俞琛铭没给他好脸色看,毕竟那天和苏晏在婚床上搞的就是他。
但他带来了关键的线索。据王启钟所言,他们在鼎丽轩调监控那天,苏弈嵘给王老爷子打电话时王启钟恰好在旁边。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私下给苏晏发了好几条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复,推测苏晏出事了。
王启钟来到鼎丽轩,把当天的监控又调了一遍,除了苏文彬和俞驰等人的密谋外,竟发现李璞仁和一个中年男子的会面。
鼎丽轩是燕市最大的五星级酒楼,李璞仁在这里吃饭很正常,巧的是,这个中年男子王启钟见过。
那是陆家的人。很多人不知道,陆家除了双生子兄弟外,还有一个双性人小儿子,名叫陆想容。陆想容初到燕市时,经常出去社交,近几年却没怎么看见了。王启钟之所以认识这个中年男子,是因为他多年前追过陆想容,而这个男子是陆家长辈给陆想容配的生活助理兼管家。
陆想容当年眼界很高,想找个比陆家条件更好的,没看上王启钟,之后却渐渐从燕市的交际圈销声匿迹了。燕市多的是名媛佳丽,少一个陆想容并没激起多大浪花。
李璞仁怎么会和陆想容的管家见面?王启钟立刻联系陆呈宪和他哥哥陆呈铮,结果竟一个也联系不到。其实事情很简单,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李璞仁这厮搞的鬼,但他没有证据,李璞仁这段时间表现得太正常了,照常去公司,照常回他常住的别墅,根本没有破绽,而李家的背景也是王家比不上的,根本不可能去一探究竟。他如今被父兄看管甚严,手上没什么可用之人,于是带着线索来找苏家。
有了王启钟提供的线索,苏家直接联系了陆家兄弟的父亲,他父亲竟也装糊涂,苏弈嵘只好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威胁陆呈铮的妻族,陆呈铮受不住妻子的哀求才将真相告诉他。若放在往常,苏家是不愿用这些卑鄙手段的,但苏弈嵘救子心切,实属无奈。
据陆呈铮所说,陆想容当年看上的人正是李璞仁。李璞仁fēng_liú成性,很快接受了陆想容的追求,玩腻之后又弃若敝履。陆想容却深陷这段感情,被抛弃后整日茶饭不思。他父亲得知此事,震怒之下却又无可奈何。小儿子不愿回海市,只好让他先住在燕市派人好生保护,这却给了李璞仁可乘之机。陆想容的管家是李家安排在陆家的眼线,本以为让他伺候这只会悲春伤秋的小少爷没什么价值,没想到李大少突然联系他,自然十分乐意效劳,于是很轻易就将陆想容送到李璞仁手中。
李璞仁手里捏着陆家当宝贝一样的小儿子,陆呈宪不仅得给他做事,还一句话不能透漏,也不敢透漏。
李璞仁、陆想容管家的会面与苏文彬、俞驰的会面在同一天同一地点完全是巧合。而陆呈宪利用苏文彬和俞驰原本的计划是在受到李璞仁威胁之后。
这件事,如果不是俞琛铭恰好想起那天在鼎丽轩遇到苏文彬,他们不会去调监控,那么王启钟也不会再次去调查。更巧合的是,如果俞琛铭那天没有听苏晏的话带上苏宥,可能他自己就先一步凉透了,苏晏失踪的事更是无迹可寻。
而王启钟如果当年没有追过陆想容,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和李璞仁会面的人是陆想容的管家,他即使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