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头这些年,云寂表面上摆出一副淡泊高远的样子,但是他依然坚信本性难改,所以云寂私下里肯定还是那个气量不是很大,容不得别人欺骗诋毁的云寂。
气到想要杀人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说那种根本不像他会说的话,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弄晕?
这是在一次比一次更糟的设想之中,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云寂虽然很聪明,但不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
想跟一个认识十来天的连名字都不肯说的姑娘求亲,他就求了,想要成为朝暮阁主,他就打败了所有的对手当上了。
他有足够的力量,从来不需要考虑太多弯弯绕绕。
所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被云寂割袍断义甚至是刺上一剑?
晏海想到这儿,再也没有办法躺在柔软的床上。
他没有找到外衣,甚至没有找到袜子,就只能穿着一袭轻薄里衣,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上,往外头走去。
外间也是空无一人,但所用器物样样都很精美,晏海并没有多做停留,因为他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可走出被垂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