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神情从漫不经心到聚精会神,然后又到惊疑不定。
“咦?”他甚至收回了自己的手,试了一下自己的腕脉,然后又返回去搭晏海的脉。
搭完两轮之后,他站起身来,在桌子旁边低着头来回踱步,最后喝了一碗绿豆汤,又开始第三轮诊脉。
期间没有人说话,只是晏海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而云寂则因为看到裴不易如此失常,脸色愈发难看。
裴不易终于松开了晏海的手腕,只是他的脸色开始渐渐涨红,接着一阵青又一阵白,不过片刻之间,居然换了好几种颜色。
“不易,怎么样了?”云寂终是按捺不住问了。
“这个……我治不了。”裴不易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下巴,用力太大导致那里红了一片,最终只能老实承认,用木讷的语调跟念经一样的说道:“毒入脏腑,相克相缠,血脉衰微,拔除不得,必死之相。”
第124章
晏海看着云寂。
在裴不易开口之前,他就已经在看着。
裴不易最后说出那些宛如诅咒的诊断,他看到云寂额头之上的经脉,有一瞬暴突而起,虽然转瞬就平复了下去,除了他也没人看到,那模样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