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终于一咬牙,指尖弹出一簇龙火,在符纸上一点即着,“呲啦”一下烧了个热火朝天,火龙似的从彭彧背上舔了过去。他只感觉攥着的那只手猛地一抽,彭彧竟然被生生地烫醒了,仰着头大喊:“姓……周的!你他妈想……烫死我吗!”
周淮一脸的没有表情,却用惊魂甫定的语气说:“还好还好,能骂人,死不了。”
彭彧简直要被气个仰倒,重新昏过去之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你这么个大夫……”
周淮嗤了一声,十分不以为意,待那龙火熄了,换个位置重新割开伤口放血,继而再插上一排符纸:“别愣着,继续烧。”
李祎简直目不忍视:“还来?”
“这么大范围的毒伤哪那么容易拔干净,别废话,快烧。”
如此反复三次周淮总算是满意了,李祎看着他心惊肉跳:“三年前你也是这么干的?”
“三年前?”周淮又讨了一簇龙火烧掉盆里的毒血,所有沾过血的东西也一并丢进火里,“那时候他只是被蛇咬了一口,而且咬在脚上,也处理得及时,基本没有扩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