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重新回到楼上房间里的时候,孙丽珍还在嚎啕大哭。刘睿知道她在被表弟扒光捆绑的过程中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想要劝她,却无从劝慰,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摸过一盒纸巾,抽出纸巾不住价给她擦拭泪水,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是一句:“孙老师,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孙丽珍哭声渐弱,脸上却现出痛苦的表情。刘睿这才想起,她身子还被捆着呢,忙道:“孙老师,我给你解开绳子吧?”孙丽珍闻言脸色大变,秀丽的眸子里全是泪水,抬起眼皮看了看他,羞从心来,又大哭起来。
刘睿当然知道,她羞于把她的身子呈现给自己观看,可此地除了自己外又没有别人能够帮她,她既不愿意答应,又没法拒绝,悲愤羞恼之下,只能大哭了,不过,自己倒是可以求高紫萱上来帮忙,她也是女人,帮孙丽珍解开身上的绳子是最妙不过,可就怕孙丽珍更羞于在外人跟前出丑。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给自己看到赤 身裸 体也就算了,再给外人知道,尤其这丫头还是高国泰的女儿,要是传到官场上去,以后连带老板白旭光也没法做人了。沉思半响,道:“孙老师,楼下倒是有我一个朋友,是女孩,要不让她上来给你解绑吧。不过,她是省人大副主任高国泰的女儿,我就怕她嘴巴不严,再把这件事传出去,那恐怕白书记也不好……”
孙丽珍听了这话,忙道:“别……别告诉她,别让她上来,千万不要……”说完又哭得狠了。
刘睿咬牙切齿的说:“我真是想不到,那个姓万的如此卑鄙下流,竟敢对你这个亲表姐做出这种事?他真是qín_shòu不如。他也就是跑了,要是让我抓住,我非得点了他的天灯不可。”孙丽珍大哭道:“小睿啊,我后悔没听你的提醒啊,我实在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会对我这个亲表姐下手啊,他简直不是人啊,杀千刀的他该死啊……呜……”刘睿暗叹口气,道:“孙老师,过会儿咱再骂他,现在必须得给你解绑。要不然身子捆得时间久了,影响血液循环,你身体部位会坏死的。”孙丽珍泪眼汪汪的说:“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啊,我……我被他……”刘睿忙道:“他没欺负你吧?”孙丽珍缓缓摇头,幅度很小,道:“小睿,多亏你及时赶到,要不是你回来,我……我真就被他欺负了。他是要先捆住我,然后再……他不是人啊,他变态啊……呜……”
听到变态二字,刘睿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据说,男女性 爱里面有一种花样叫性 虐待,也就是俗称的,通常都会把女人捆住,往女人身上滴蜡,用皮鞭抽打,借此刺激她们的神经来收缩阴 道壁肌肉,男人从而得到更强烈的快 感。难道说,姓万的是想跟表姐玩一回?
刘睿道:“孙老师,还是小雪给我打来的电话呢。她说给你和家里打电话都没人接,就请我来家里看一看,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要不是她,我已经回云州了。”孙丽珍想哭,没哭出来,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刘睿吓了一跳,忙凑近了给她拍打后背,好半天才让她平静下来,低声劝慰:“孙老师,你也别太伤心了。发生了这种事,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毕竟已经发生了,姓万的没有得逞,咱们就算没有损失,你可千万想开点,别太伤心……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总之你别哭了。”孙丽珍呜呜泣道:“这以后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我真是不想活了。”刘睿说:“你还真别这么说。刚才啊,我在北京路上就遇上了杀人现场,一个心理绝望、对社会充满报复心理的男青年,持刀乱捅路人,造成了两死一伤的惨剧。其中一个,我眼睁睁看着他被乱刀捅死,这才感受到生命真的很脆弱,说没有就没有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也没有被他怎么样,还是……我话可能不好听,你别生气。”
孙丽珍瞪大眼睛问道:“真的假的?你碰上杀人的了?”刘睿苦笑点头,心说,我还被划了一刀呢。孙丽珍止住哭泣,道:“小睿,你是好孩子,你今天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刘睿轻柔的给她擦拭脸上泪水,道:“你是我老师,白书记对我既是领导也是老师,咱们不是外人,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只恨我不是女的,要不然今天你就不用这么难堪了。”孙丽珍感慨的说:“你真会说话,你真好。”刘睿说:“我去找把剪子,给你把绳子剪断,尽量不……不碰不看你的身子,行吗?”孙丽珍羞臊的嗯了一声,道:“剪子在二楼一上来左手边房间里,还有刀子,你随便用。”
刘睿出屋去取剪刀,经过楼梯时往下望了望,见下面安安静静的,想到高紫萱应该在客厅里老实等着呢,没有多理会,走到那个房间,找到剪子,走回最里面那个房间,来到床上,将被子掀开一边,从孙丽珍身体一侧将绳扣剪断,道:“好了,剪断了,孙老师你……你看看能不能动?”孙丽珍试着动了下,摇摇头,道:“不行,都动不了,你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刘睿溜着被子边从上到下的看过,从她腋下直看到她大腿所在,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