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散,两人倒在床上,上下交叠,身无寸缕,场景令人震撼。尤其是董旖洁,那白花花的嫩肉儿裸露在空气中,被明亮的灯光照射,闪烁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这样的镜头,出现在闺房之中,并不算什么,若是流传到网上,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说不定就会生出新的不雅门事件。
等董旖洁终于睁开美眸,刘睿捏了捏她那秀美挺直的琼鼻,又爱又恨的说:“宝贝,你这是玩命啊。”董旖洁听不懂他的话,微蹙秀眉,道:“什么玩命?”刘睿道:“你让我射在里面,不就是玩命吗?想闹出人命?”董旖洁冷哼道:“你怕了?”刘睿失笑道:“我怕什么?我才不怕呢,我是怕伴随生命来到的父母责任。”董旖洁闻言陷入了深思,余光瞥见他肩头的血迹,侧目看去,有些触目惊心,此时才想起自己咬过他一口的事情,心中震骇无比,自己怎么咬得这么狠?差点没把他肩头这块肉咬下来,颇为自责,伸手在上面轻轻拂了一下,柔声问道:“疼吗?”
刘睿道:“你说呢?要不我咬你一口试试?”董旖洁笑出声来,道:“疼你怎么不叫?”刘睿道:“叫了就不疼了吗?”董旖洁扑哧笑出来,道:“快起,我给你用酒精消毒,再贴上创可贴,过两天就好了。”刘睿道:“不用,我还没那么娇气,不理它过几天也就自动好了。”董旖洁推他道:“那你也得起啊,都快把我压死了。”刘睿笑眯眯的说:“我小兄弟还不想出来,怎么办?”董旖洁妩媚地横他一眼,道:“不想出来也得出来,都软了,还能用吗?”刘睿笑道:“你不应该这么问,应该问,你还想用吗?”
董旖洁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道:“不想用了,腰都散架了,大腿也麻了。”刘睿两手在她大腿上无意识的摸索,道:“这么美的大腿,不穿丝袜太浪费了。宝贝,下次你要穿上丝袜跟我做。”董旖洁白他一眼,嗔道:“你要求还真高。”刘睿嘻嘻笑道:“也不高吧,顶多你下班回来别换衣服就行了。你上班不是要穿短裙丝袜的吗?”董旖洁不想跟他说这些无意义的废话,美丽的睫毛忽闪几下,落寞地说:“刚才,我还真想跟你要个孩子……”
刘睿吓了一跳,脸上虽是帅气的笑容,心里已经吓得扑通扑通的,道:“旖洁,你……”董旖洁说:“可你说得也对,想要个孩子简单,可孩子生下来,这父母两份责任怎么算?难道他一生下来就要过没爸爸的生活吗?不行,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刘睿深以为然,连连点头。董旖洁幽幽的看了他一阵,叹了口气,推他道:“好了,起吧,去洗澡!”刘睿缓缓从她身上爬起来,道:“一起洗。”董旖洁点头道:“好,你抱我去,我脚软。”
两人在洗手间里洗了个鸳鸯浴,洗完澡出来,董旖洁找来小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给刘睿肩头那处咬伤消毒,又给他贴上创可贴,道:“这几天先别洗澡了,洗也不要弄湿这里,还有……”刘睿问道:“还有什么。”董旖洁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说:“不要被你对象发现。”刘睿搂住她的腰肢,想说什么,又没说,心里觉得很对不起青曼,却又更加的对不起眼前这个女子,把她搂进怀里,跟她腻了一阵。
次日上午,召开了市委常委会,会上三个议题:一是通报黑窑沟煤矿案件的进展,二是通报双河县长罗大伟违纪违法事件的处理情况,三是白旭光临时追加的有关全面展开扶贫开发工作的提议。
黑窑沟煤矿事件虽然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但一日没有查明真相,一日没有处理相关责任人,就不算结束。作为整个事件调查领导小组的主要负责人,杜立雪向众常委通报此案的最新进展。
黑窑沟煤矿矿长孟三金被抓获后,在铁的事实与证据面前没能扛住,痛痛快快的交代了从当年矿难开始到派人杀害秦大明与陈东华这中间所有的事。海富民自然也是他指使人杀害的。从他的供述可以得知,他就是李强伟豢养的一条猎犬,用来看牢黑窑沟煤矿,不允许他人染指,同时也忠实执行李强伟的所有命令,实现他的邪恶意图。比如,杀掉海富民、陈东华灭口的命令,就是李强伟给他下达的,他也毫不犹豫就执行了。
至于李强伟,还不如孟三金骨头硬,刚一落入法网,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内幕说了出来,生怕稀里糊涂就被人灭了口,“那我就死得太冤了”。
据他交代,在前几年的全省煤炭资源整合运动中,黑窑沟煤矿本已列入应予关闭的矿山序列内。他想方设法,托关系找到了时任山南省煤矿安全监察局局长兼党组书记、省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副局长的蒋立。蒋立为他签批并下发了云州市隰县黑窑沟煤矿的置换文件,使该矿得以保留。作为报答,他将此矿百分之十的干股送给了蒋立。后来,蒋立升任省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常务副局长后,又把他介绍给了新任的省煤矿安全监察局局长曹阳。为与曹阳建立亲密关系,他又送了曹阳百分之十的股份。
如此一来,两位省安监局的大领导就成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