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皇上,无殇有点困……”说着,便禁不住合了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皇上想着他一夜未睡,先是追人,后又与兄长交手,至天明又挨了板子,不觉愈加心疼,又生恐上药疼醒了他,只得小心替他盖了被子,自己轻轻出来。立在门口想了一想,便叫傅思德道:“把各宫男妃、男侍,无论有位份的还是无位份的,除去瑜贵妃、颜贵妃、闵妃,全部传到承恩宫去。”
“皇上,这……这怕不是有近两百人……”傅思德听得一怔,忙小心道。方说了这半句,忽觉皇上目光沉沉压在头顶,登时唬得一抖,连声道:“是,奴才遵命!”
皇上入了承恩宫时,却已过了午时,一入沐恩殿,便见众男侍都已洗润过了,一排排眼含春意跪在殿上。俊朗的、清秀的、妩媚的、邪肆的,满殿的俊色倾城。皇上虽是怀着目的,此时却也觉心怀大畅。便道:“朕要赏玩你们的屁股,都褪了裤子,撅起来。”
那满殿男侍听了,虽然羞耻难当,但见最前排的欲妃和凌妃都当众脱了,哪还敢不从,当下一个个宽衣解带,亮出光溜溜的屁股趴撅在地上。一时都撅好了,便见成排的屁股高耸,白花花的满殿皆是。真是春光无限。
皇上一边欣赏,一边留心看时,却见不少男侍屁股上都有伤痕,便微一思索,命傅思德亲自执着板子道:“按叠加的规矩来。”
那傅思德听了,忙清了清嗓子道:“请各位小主撅好屁股,皇上赏板子了——后领赏的小主会比先受赏的小主多赏十板,小主们努力求板子吧。”
一语说完,不熟悉规矩的新人们还在愣怔,欲妃凌妃等人却已争先恐后扭起屁股来,口内不住道:“臣妾求皇上责打,臣妾的屁股痒了……”
皇上轻笑一声,便看了看,见凌妃的屁股白整光洁,便指着他道:“先赏凌妃。”
一语未完,凌妃已是受宠若惊地道:“臣妾谢皇上恩典!”说着便如得了珍宝般屁股撅得更高了。
一时傅思德早走过去,板下如风,狠狠向凌妃屁股打去,凌妃撅在地上哭嚎捱着,不住计数道:“一板!臣妾的屁股还该打四十九板!”
“二!二板!臣妾的屁股还该打四十八板!”
一时被打得屁股都红肿了,方捱满了板子,被皇上笑命一旁撅着晾刑。接着便是欲妃等人不约而同卖力求起板子来,那欲妃更是猛摇着屁股,连呻吟声都使了出来,口内嗷嗷叫道:“皇上打臣妾,求皇上打臣妾的贱屁股!皇上,臣妾的屁股好痒!”
皇上听他叫得下贱,便向他抬了抬下巴,那傅思德会意,忙上前命他撅好,板子狠狠打起屁股来。
那欲妃捱了板子,口内便如同凌妃一般开始唱刑,不料这次却是“一板!臣妾的屁股还该打五十九板!”
众新晋的男侍听着竟多了十板,这才恍然大悟起来,算一算,殿上有近两百男侍,每人多十板,最后一个捱板子的便要捱上近三百板子,登时吓得冷汗淋漓,瞧着欲妃捱完了板子,登时一个个疯了般扭着屁股哀求起来。
这一次却是这近两百名男侍都在求刑了,一时殿上白花花都是拼命扭动的屁股,炸了锅般的淫言荡语,呻吟声,哭嚎声,哀求声响成一片。更有能撇开脸面的男侍,当众玩弄起自己屁股和后穴来,一声声求插求肏求板子。
“皇上打我……求皇上打我……”慧嫔也夹在人群之中,他本来便是瘦弱,屁股更不出彩,声音也被众人盖了过去,正无奈时,却觉皇上脚步来到了身后,忙扭着屁股道:“求皇上重重责打嫔妃的屁股!”
皇上瞧他屁股时,却见其上伤痕累累,都是重鞭的鞭痕,几乎无一处完好,最重的几处甚至伤深两指,殷殷流着血,必是今日的新伤,只是看不出是否藏着剑伤。便蹙眉道:“你这屁股是怎么回事?”
慧嫔一滞,半晌方颤抖抖地道:“启禀皇上,嫔妾……嫔妾看中了欲妃大人的贴身侍女,引诱她失身于我……被……被欲妃大人重责一百重鞭……”
皇上眉头微蹙,便回头瞧着正晾刑的欲妃。那欲妃见皇上瞧他,便咬牙道:“皇上,慧嫔偷臣妾的女人!臣妾是按照宫规处置的!”
皇上听了,便回过头,瞧着慧嫔道:“既然伤得这么重,板子就免了,去那边晾刑吧。”
“嫔妾谢皇上恩典。”慧嫔忙磕了头,便颤颤地爬到一边撅好了。
第四章宫斗(小无殇又给皇上口了~~)
待无殇醒了,却已是黄昏时分,皇上已回来了,正小心翼翼地倚在床边瞧着他。无殇毕竟习武,身子强健,此时睡了一觉,便觉精力充沛,连臀上的疼似乎都好了些,看皇上还在痴痴看着自己,便笑道:“皇上看什么?”
皇上见他精神好了许多,便轻声逗他道:“怎么?殇妃大人的屁股不让看,连脸也不让看了?”
无殇脸上一红,接着便小声道:“那里……皇上还少看了么……”
说得皇上禁不住轻笑,又拿了药来道:“上药了,忍着点。”
无殇见了那药,便想了想,脸上禁不住更红了,贴着皇上耳朵道:“先不要上药……皇上不是最喜欢被、被打成这样的……屁股……要不要先那个……”
皇上本是不解,听他期期艾艾地说到最后,又见他脸上红欲滴血,这方明白了他竟是要这样被临幸,不由得气笑了,咬牙道:“想什么呢!会疼死的,真的自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