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皇上又喝一声,那四个掌刑太监不由得抖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颤抖道:“皇后娘娘,还请趴下,奴才们得罪了。”
“不!皇上!念儿还需要照顾!皇上!”皇后哭喊哀求,皇上却无半分动容,只目视着那两个掌刑太监。
那四人原震慑于那明黄凤袍,毕竟那是后宫至尊,自古以来都是高高在上,执掌无数嫔妃奴才生死权势的象征。此时被皇上一瞥,不敢再迟疑半分,两人上前将皇后按到在地,一人按着肩膀,一人按着脚踝,登时将皇后按得死死的,只剩腰臀空自扭动。
“皇后娘娘,得罪了!”那掌板的又道一声,便松松肩膀,刑杖抡起,“呼”地一声,带着风重重着落在皇后臀上!
“啊——!!”皇后一声破了音的惨叫,那疼如油泼一般,似乎只一杖臀肉便不在了,顾不得丝毫颜面,疯了般扭动挣扎起来。
这一杖的疼痛尚未过去,下一杖已又“噗”地一声落在臀上,登时全身如筛糠般抖了起来,哀嚎声凄惨无边。
“噗噗噗噗——”那重杖一下一下,实实成成地落在皇后娇嫩的屁股上,那明黄的凤袍擦着地上凌乱的土石,随着皇后的挣扎扭动不住起伏着,仿佛昭示着这后宫最尊贵的威仪被碾碎成土。
“啊啊啊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啊啊啊啊——!!”挨打的女人不住哭嚎着,涕泪交流,那较弱的身子犹在如离水之鱼般挣扎扭动,无奈上下按得结实,无论如何躲闪,总闪不过那呼啸的粗黑刑杖!只能生生地用疼得昏天暗地的屁股承受着。
“噗噗噗噗——”转眼已是三四十下过去,那凤袍内的屁股明显地肿大起来,每一杖落下,都会带来一阵疯狂的抽搐,皇后已经接近虚脱,连叫声都变得沙哑呜咽。
颜贵妃尝过这刑杖的滋味,知道那真是生不如死,此时见打到如此地步,不由得头皮发麻,心惊肉跳,悄悄向皇上身后挪去。
“上蹿下跳蛮有精神啊。”皇上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挡在了他和皇后之间:“看来身子养的差不多了,怎么还不递牌子?莫非又想拒幸?”
这一句,颜贵妃立马便想到了叶无殇出入宫时那冰火两重天,登时脸上表情精彩,一阵红一阵白地嗔道:“皇上!”
皇上轻笑一声,便道:“朕可是有大半年没碰过你了,好好准备着,可别又晕过去。”
两个人这边调情,那边皇后已又被打了二三十杖,眼看着屁股已肿得高出腰部一拳多,凤袍都被打烂了,露出内里的衣物来,一丝丝猩红血渍透了出来。皇后大张着嘴,却已叫不出一丝声音,两只手扒得地上全是指痕,两眼都有翻白之意。
“停了罢!”皇上挥手,那几个太监慌忙退开,皇后却仍是烂泥般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男宫自有颜贵妃代掌,皇后若无事,以后就不用出天微宫了。”皇上冷冷瞧着她道。
这分明禁足之意!
皇后又是一惊,嘴唇翕动,却仍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眼泪滚滚而下。
“刘准,珠泪,伺候皇后上车回女宫。”皇上半分怜惜之意也无,只冷冷道。
一时刘准和珠泪伺候着皇后去了,瑜贵妃早在动刑时便已不知去向,颜贵妃也娇声告退,灵犀宫便只剩了无殇和皇上两人。
第四章宫斗(皇上的记忆……)
皇上目光看去,却见无殇靠在石亭柱上,目光呆滞无光。
“无殇!”皇上这一惊不小,往日无论遇到什么事,受什么伤,就算是被自己冷落,无殇的眼神一向都是清澈执着的,里面如海深情仿佛从无尽头,能淹没一切苦难般。此时他竟至如此,直让皇上心头如钝刀剜过,慌忙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柔声唤道:“无殇……”
“皇上……”无殇仿佛被惊动了,下一刻竟然搂住皇上,眼泪忽然如河岸崩塌般涌了出来,瞬时间便将皇上衣襟打湿一片。
“无殇?无殇?”皇上这下是彻底慌了手脚——无殇向来性子刚强,只有为情所动时才会落泪,从无因受伤受疼哭过半声,此时骤然一哭,皇上险些便承受不住,慌忙抱紧了他语无伦次道:“很疼吧?都是朕不好,都是朕的错!朕不该将裘受放在灵犀宫!不该让你冒险……”
“皇上,小皇子……”无殇还在流泪,眼里却恢复了些光彩,颤声道。
“念儿没事,只是中了一种罕见的致睡药,很快就会醒来。皇后再歹毒,也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皇上柔声道。
无殇听了“亲生母亲”四个字,身子便不由自主抖了一下,沉默了半晌,眼泪忽然又淌了下来,颤声道:“皇上,我想去太子府……很想很想……”
皇上听到“太子府”时,本想让他早些治疗包扎,可他说到“很想很想”时那流泪的眼神,却让皇上一个拒绝的字眼都说不出,只得叹了一声道:“一定要去的话,朕抱你去。”
无殇一愣,却出人意料地没有拒绝,将头靠在皇上肩膀上,就乖巧地闭上了眼睛。皇上见他听话,便奖励般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大小伤口,确定都初步处理过了,才抱着他,大步出灵犀宫来。
太子府虽在皇宫,却是在老殿内,因老殿囚禁着太上皇,因此常年封闭。无殇自入宫之后,还从未去过。此时皇上健步如飞,不一时便到了门前。
“皇上,放我下来。”无殇在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