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登基以来,常有朝臣犯言直谏,皇上向来都是从善如流,并时有褒奖赏赐,从未像今日这般独断坚执。右丞目瞪口呆了半日,最终摇了摇头,竟然一言不发向外走去。
“大人,您别走啊……”礼部尚书慌忙跟在身后急道:“这这、这如何是好?大人是否带领百官再上书劝谏?”
“要劝你劝,我是不劝。”右相苦笑道:“那头老倔驴不是留下了么?你我就在这等等看,看待会他怎么出来。”
大殿上文武百官见右丞都走了,一个个咬指啖舌,议论着各自退走。唯有素以犯言直谏闻名的御史,非但未走,反而大跨步上前,直挺挺跪在了阶下
方跪了半盏茶时候,便见皇上无奈地又走了回来,也不顾天子威仪,一步步降阶而下,就在那玉阶最后一层坐了下来,道:“李卿,朕已经退朝了,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您若不听劝谏,老臣今日就跪死在这里!武死战,文死谏!老臣纵死也不能看着皇上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李御史大声道。
“李卿倒是说说,此事哪里荒唐了?”皇上也不生气,只笑道。
“陛下,您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朝政清明,万民归心,我朝已有中兴之象!更兼开疆拓土,百国来朝,此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