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仞笑道:“罢,以后不说了。”
徐冉:“那讲正事行吧,千仞你最近做的事情我都不明白。”每次顾二明白她不明白,就感觉脑子特不够用。
程千仞又喝一杯酒。
“那天原下索说的你也听到了。‘神鬼辟易’早晚会被人发现,我们的处境,根本不像表面这样风光。”
“还有两年毕业,两年里变数无穷,但南渊是相对不变的。在这里得到声威名望,受人拥护,就意味着多一分力量,多一条后路。”
程千仞放下酒壶,夜风中,袖袍猎猎飞扬。
“学院这个位置很好,它不干政,保持中立。进,天下大有可为,退,自保绰绰有余。”
顾雪绛赞叹道:“不错。你跟谁学的?”胡副院长提点?
程千仞自言自语:“我也不知道……难道是朝歌阙?”
心障境似真似幻,如一场大梦,他与那人日夜相处,三年间耳濡目染,行事章法总该学得一两分吧?
那真的是逐流吗?可逐流才多大。大抵是自己的臆想。
顾雪绛一怔,才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名讳,又见程千仞眼神飘忽,只当他喝多了说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