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身,竟然还是那副清淡木然的态度。
奉天一抬手,扯开他的腰带,一手将人后腰扣住,一手钻进层层衣襟,贴着他的皮肤一阵揉捏。
他满意的感觉到陌飞云身子微微一颤,看着他静静闭上眼,任他为所欲为。
他索性将人推到书房中的坐榻上,胡乱扯开陌飞云衣结,胸膛展露出来,肌肉形状异常漂亮。
伸手摸了一会儿,触感极好,忍不住便浑身火热,贴着陌飞云的大腿之处,yù_wàng渐渐抬头。
“那些丫头放肆了,可是你却不能没有分寸。”奉天抬起目光,看着半闭着眼的陌飞云,低叹一声咬住他胸前的殷红。
陌飞云等了一会,却不见奉天继续,睁开眼去看,奉天正睁着眼睛看他,忽的冷笑一声:“你一身黑衣,才是陌飞云。”
陌飞云眼神微微一动,低声道:“是。”
“这世上除了我,我不希望还有第二个人能脱你的衣裳。”奉天伸手到他腰后,手指滑下去。
奉天弄了一会儿,喘息声渐渐加重,放了手坐起身。陌飞云再明白不过,起身给他解了腰带,正要给他宽衣,却听奉天道:“不必了,今日不用你后面,用嘴就好。”
陌飞云身子顿了顿,拉开奉天亵裤,半跪着俯下身去,将他挺立的yù_wàng包裹进口腔,几乎没有任何迟疑。
奉天闭上眼,陌飞云这样的人,要以怎样的心情才能这般乖顺的用这种方式服侍他?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和以往一样乏味却叫人血液都沸腾的宣泄。就和陌飞云这个人本身一样,矛盾却又显得自然而然。
奉天显然没打算要,不多时便泄了,平定了一下呼吸,抬眼去看身边的陌飞云,“明日打发那两个丫头回家。”
陌飞云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是。”
“府里的事有江伯在,你可以少管。”奉天端详了他一会儿,侧身躺着,“我今日见了谭江军一面,皇上有意将屈轶独女屈绿萱许配给太子,如此一来,朝中局势又要变了。”
陌飞云皱眉。
“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看来事情一变,我们就要抢先动手了。否则失了时机,或许就不好办了。”奉天神色间也是忧虑重重。
“屈相为人正直,结果如何还未可知。”
奉天笑着摇头道:“他是愚忠,向着太子是一回事,向着皇上才是主要。”
陌飞云不语。奉天从小备受皇帝排斥,若不是战功赫赫,恐怕连如今十分之一的势力都是不会有的。何况是奉天回京便变相削兵权。
陌飞云推开书房的门出来,面上已经带着一丝凝重。
回房洗漱一番,嘴里还是带着一丝腥瑟。躺在榻上,却是睁着眼半宿难以入眠。
白术
天光破晓,陌飞云每日都是这个时辰起身练剑。
手上剑锋回转,挽出一个剑花,他雪白的晨衣沾了露水,依旧飘荡。玲珑端着茶水汗巾过去,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陌飞云练得差不多了,回身收了剑。玲珑递了汗巾,陌飞云低声谢过,接过来擦了汗,随口道:“二殿下还未起身吗?”
玲珑撇了撇嘴取笑道:“陌大哥,你瞧瞧你,开口就是二殿下,要么就干脆不开口。”
陌飞云一愣,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陌飞云话少谁都知道,此刻开口问二殿下不过是随口找句开得了口的话题,谁知这个丫头,偏偏的刁钻。
“想必殿下就要起身了,玲珑姑娘还是赶紧过去伺候。”陌飞云拱了拱手,转身回房。
玲珑吐了吐舌头,“不会是生气了吧?”
奉天起身,门外没有玲珑的气息,奉天披了衣服推开门,玲珑正带着两个丫头端了热水走过廊子。
“殿下怎么自己起来了?”玲珑连忙进屋子给奉天将衣服穿上。“今天早上正好碰见送货的过来,都是些新鲜的野味,是早前就定好的。”
奉天没有开口,默默洗漱。玲珑见奉天一大早上脸色不佳,便猜主子昨夜是未休息好。奉天也确实没有睡好。
早上胃口也不佳,随便喝了些粥。奉天整日在书房处理军务,玲珑偶尔泡杯茶送过去。
陌飞云走过后院回廊,远远看着厨房的两个下人一个手里拎着两只野兔,一个抱着一头獐子,加快了步子上前道:“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前两天府里跟猎户定的野味,二殿下回来这些日子胃口不好,换换口味。”
陌飞云点点头,指着两只灰毛的野兔子道:“那两只给我吧。”
奉天看着手里的密函,目光定在桌案上的地图上。边关表面平静下来,实则南侧隐患重重。施辉琅与贺莲这两个也算是他的心腹,就怕再过几个月,水草丰足,敌人东山再起,到时天气正热,酷暑难当,行军艰难,到时多有不利。
朝中偏偏又是一片动荡。奉天带着五万将士回京途中,大致也都调查过,今年水患大概影响要比想象中的大,如今还有人中饱私囊,简直是罪该万死。
奉天轻叹一声,喝了一口茶,不觉茶已经凉了。
朝中的事他如今是充耳不闻,只当是休息休息,过几天好日子,也正好让皇帝安心。
“来人。”
陌飞雨应声推门进来,“属下在。”
“叫飞云过来。”奉天未抬头,正在写着什么。陌飞雨应了一声带上门出了书房。
穿过月门,陌飞云住在东院角落里的一间。这小院子平日里也都是陌飞云自己打理,一年行军在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