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而寝室内的那张精致舒适的小床上,两个宝宝显然还没有醒,正睡得正沉。
“悠少爷,你回来了。”看到走来的少年,几个待女动作停了下来,放轻声音,对着少年恭敬的施礼。
“嗯。”百里悠眼神一直看着里面的小床,脚步放轻的走过去,来到小床边,看着里面的孩子。
柔和的一笑,少年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两个孩子那柔嫩的小脸,然后拿起小被子轻轻的掖了掖。
“悠哥哥,这就是宝宝吗?”踮起脚,双手紧紧攀在小床边的护栏上,两个孩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里面睡着的宝宝。
“嗯,可爱吧。”百里悠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慈爱。
“嗯,可是弟弟好小。”咬着大拇指,球球看了看身边的绝美少年,再低下头看着里面的宝宝,一脸纠结。
“呵,弟弟现在才一个多月,等过几个月,宝宝就会慢慢长大了。”
“是吗?”听到这话,两个孩子显然很高兴,手舞足蹈。
“对了,悠哥哥,宝宝现在有名字了吗?大祭司爷爷说,每个宝宝生下来都会有名字,就好像球球的名字。”
名字?百里悠低下头看着球球。
球球只是他的小名罢了,大家喊习惯了,倒是让他有些忘记球球的大名了。
百里枢,球球的名字。
“名字嘛,宝宝当然有。”
“宝宝的名字是什么?是什么?球球想知道。”抬起头,两双闪烁着明亮目光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百里悠。
百里悠恍惚了一下,然后轻笑着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头,说道:“两个宝宝中的哥哥叫百里炽,弟弟叫百里镜。”
他不由想到,当初为孩子起名的时候,二哥那副挑剔的模样,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名字都找出来筛选一般。那个时候,满山的桃花烂漫,他挺着一个大肚子连走路都有些困难。然而心里,看到男人那副模样,他却是幸福的。
他的孩子啊……
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炎轮,感觉到手腹间触摸到的精致神秘的花纹,少年不由轻轻一笑。
二哥起的这两个名字,他又如何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
水牢
“打开。”
“是,族长。”石门缓缓从中向两边滑开,俊美冷酷的男人一脸寒霜的走进水牢。
“族长,这边请。”
百里残勾身后,池烛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叹息。
沿途,四周除了隐蔽在周围的轻微呼吸,整个充满暗色的走道安静得死寂。走在前面带路的两人显然感觉到压力很大,额头涔出细微的冷汗,压抑着呼吸不敢太大声,连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都不敢。
只因百里一族的水牢建造在地底下,当冷峻着脸的百里残勾见到上邪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刻钟的时间。
“族长!”
里面,看到百里残勾的到来,负责看护水牢的几个青年连忙站起来恭敬的行礼,然后退到一边低眉顺眼,不敢有任何动作。
或许是听到了声响,水牢里垂头散发看不见表情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的青年艰难的抬起头来,看向上面居高临下满眼冰冷寒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嘴角扯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弧度来。
这一天,他等得很辛苦。
“族长,你来了。”青年声音嘶哑,说起话来异常的痛苦艰难。可是,上邪的眼睛却很明亮,直直的盯着那个高大俊美的冷峻男人。
被铁链穿了琵琶骨钉在墙上,他每动一下全身痛得好似蚂蚁蚀骨一般,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可是,他不能。他还惦记着记忆中那个如清风明月一般遗世独立的清丽少年,那个灼灼其华拨动着他的心弦的人儿,那个从来不曾正眼看过他对他的感情的挚友。
“咳咳,阿悠、阿悠他,他还好吗?”
“上邪!”百里残勾眼一冷,身上的寒气愈发的冰冷。
一提起悠,尤其还是从上邪这个罪魁祸首嘴里提起他的悠,百里残勾心里的戾气就愈发的肆虐起来。
要不是他,悠怎会早产?要不是他,他怎么可能差点就失去了自己一直紧紧呵护着的爱人和即将来到人世的孩子?
他竟然还有脸敢在自己面前提起悠?
男人的脸愈发的阴沉。
从看到上邪的第一眼开始,百里残勾心里就很是不悦。尤其是每每看到他在悠的身边打转,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够看到他那碍眼的身影出现在悠的身边,赶都赶不走,百里残勾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一直围绕在悠的身边,让悠一直离不开他?
就算悠想要依赖,那个人也只能是自己。
不把上邪从悠的身边弄走,已经在悠的心底占据着一定位置的悠怎么可能看到自己?
不要怪他不择手段乘人之危,他绝不允许上邪在悠的心底重要大于自己。
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汲汲经营,为的就是这一天。
周围,几个看护水牢的人身体一颤,猛地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消失在散发着戾气的族长面前。
“族……咳咳……族长……阿悠……阿悠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平……平安无事了……”表年对这个问题很是执着。
男人沉着脸,抿着唇,微眯着眼。
“族长……咳咳……族长……请你……请你告诉我……告诉我……”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阿悠怎么会……
如果阿悠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