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下坐起,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下意识地转过头,果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余行书心跳的厉害,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前几日向自己下聘礼的严家小姐吗!
余行书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此刻看着严家小姐那平静的脸,他怎么都平静不起来。
果不其然,余行书刚想拉过衣服穿上,正在此时,房门被一脚踢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冲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年纪与自己父亲相仿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床上的情形,脸都气黑了,“大胆狂徒,竟敢染指我女儿,看我不杀了你!”说着就拔过一个家丁的刀,向余行书冲去。
“等等!”余行书纵然害怕,也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急忙道:“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染指您的女儿!”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如何解释!我严家前几日向你们余家下了聘礼却被你父亲回绝了,我女儿妙龄伤心欲绝,说她没法再做人了。我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昨日她说想去逛庙会,我便应了。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