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报信的那庄客说,二标兄弟离开那庄子的时候曾缘大引出伤了庄头,,那庄客说
李贵越说越是吞吐,王通皱皱眉头,插言道:
“有什么话说就是,事情到了这般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李贵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庄子上的人说马三标跑出来的时候身上一文钱也没有,这几次出城却拿着大笔的金银雇人买地。《+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要不是做盗匪非法的勾当,怎么会这么的豪阔,还说一定做了什么惊人的案子,才会如此!”
把人打伤了然后跑出来,或许是被欺负的太狠,可马三标是雇工,以下犯上,这个在大明的各级官衙打官司就很难打赢。
不过这个也可以丢在一旁,打伤了人有没有被打死,以目前王通的身份和关系,花点银子赔偿就是,但王通听出了点蹊跷。
京城外寻常的庄子,哪里能说出这样头头是道的言语,而且这分明是告诉顺天府要重判,甚至连罪名都已经定好,这个庄子背景不简单。
“这庄子是谁家的?”
王通沉声询问,李贵吞吐了半天。听到王通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总算松了一口气,靠近些声音压的更低:
“要是寻常的庄子,吕大人那边说句话也就放人了,可这家庄子是大人上官的上官,锦衣卫都指挥使刘守有的庄子,刘都堂那边,我们顺天府怎么得罪的起。”
居然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刘守有。王通愣住一下,随即懊丧的拍了下巴掌,对李贵说道:
“你先回去让吕大人先压着这件事。等我消息。”
李贵点头答应了一声,连忙上马回去,王通对边上那锦衣卫吩咐说
“去叫孙大海、张世强他们一起到我这边来,骑马去,越快越好!”
这事情要是放在平常,和郜义这边说一下,隔着几层招呼打过去。锦衣卫都指挥使刘守有想必也会给这个面子。
可现在不同往日,郜义这边拿着东西正在宫里勾兑,如果自己再把这桩事递送上去,轻重缓急悬殊。公私又不分明,反到有了个反效果。
但马三标不能不管,他被仇家扣住。如果不及时营救,那些有后台仗恃的人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来。打残打死都不是不可能,反正咬住了马三标并非善类,庄客们见义勇为,又有都指挥使的后台,到时候真没出说理,恐怕还要被人劝说和气收场。
王通低头疾走,到了自家宅园门口,刚要开门,身边却有人开口问安:
“老爷,谭将来听差了。”
刚才一直是入神,突然身边有个动静,到是把王通吓了一跳,转头看却是谭将恭恭敬敬的站在门边。
兵部尚书谭纶这边过来的十七名家将,王通一直不知道怎么使用,而且自己这边又有些隐秘要紧的事情,也不方便让他们接触,所以初步的打算就是先放在新买的大宅院那边养起来,过段时间再说。
没想到这谭将倒是颇为自觉。自己找上门来了,马三标被抓这个事情倒没什么可以隐瞒别人的,王通稍迟疑,就让谭将跟了进来。
不多时,孙大海、李文远、张世强等人都来到了这边,王通简单的说明了情况,最后总结说道:
“这事放在从前本官可以找人关说,不过这几日却不方便托人,只能咱们自己想办法把人救出来。”
边上的孙大海听到后就有些着急。他地头蛇对这样的事情心里明白。开口粗声说道:
“大人,这事情不能慢,小的看这个庄子上的人怕是要把三标打死。让衙门的差人去就是为了做个见证。咱们快些去,穿着这身飞鱼服,不怕那些人不放人。”
“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刘守有刘都堂的庄子!”
王通冷声说了一句,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在锦衣亲军当差,这刘守有就是锦衣亲军的统领,马三标好死不死的惹到了这么大的人物身上,而且自家的王大人还说了眼下不方便托人。
说完这句话,王通看了看几个人的反应,如果所现在屋中的这些人还仅仅是因为公务和职司上的安排听命于自己,在这个时候犹疑不前的话,那就要考虑换一批人了。
“刘都堂归刘都堂,可三标是咱们自己兄弟,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死在那庄子上。”
孙大海这脾气和马三标颇为投契,忍了忍最先开口,张世强点点头说道:
“要不小的去拿些银子,私下里找他们说说,放人了结了这桩事。”
“大人说怎么办,咱们跟着就是!”
下面的三个小旗说的话不同。不过表达的意思却一样,那都是不管对方是谁,先把马三标救出来是正事。王通咬咬牙,刚要说话,边上的谭将却说道:
…羔老爷不方便。对方又是锦衣卫都堂的庄子。那不如就憾糊寸段。直接去抢人如何!”
谭将所说的话正和王通要说的暗合,王通看了他眼,微笑着说道:
“谭将,你说怎么办,要是硬抢。闹到刘都堂那边可不好看!”
“老爷,咱们蒙着脸进去,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左右认不出咱们,不过小的也知道,城外那些富贵人的庄子,顺天府和下面的县衙门根本不敢管,晚些去恐怕真就要被打死了!”
王通手向下一劈,开口说道:
“张大哥你去布行圭扯些布来。到时候用来蒙脸,大海你现在就去调咱们养着的那些帮手,当差的兄弟们不要用,李大哥跟在我身边,大家都把这飞鱼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