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些的时候,外赛的结果就出来了,花九自然入选,秋收经过自己的努力,也进入了内赛。
花九高兴,当场默了张玉氏上的配方,送给秋收做为贺礼,秋收高兴地差点没蹦起来,冬藏见了后,反而脸苦兮兮地蹭到花九身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拉了下花九的衣袖小声的道,“夫人,婢子兄长什么时候能从汉郡回来?”
“怎么?想他了?”花九问道,眼底有柔和。
冬藏摇头,随后瞥了乐不可支的秋收一眼,“是秋收,婢子今一早在坊间看到,有好多男子跟她搭讪,甚至还直接跟她说倾慕之情的,婢子是怕兄长再不回来,秋收就被别人给拐跑了。”
花九噗嗤一声就笑了,她伸手点了下冬藏的额头,“人小鬼大,你看出什么了?”
“婢子可不小了,也只有秋收那缺根筋的才看不出来,上次还跑去跟兄长说,觉得那谁长的不错,气的兄长几天不想理她,夫人,你说她怎么压根没感觉到呀?”冬藏怨念不少。
花九脸上有柔柔的笑意,这个时候她全身强硬的清冷和逼人的刺都敛了起来,看着在院子里嬉闹的秋收,就觉得这一世能有这四个丫头为伴,也是幸事之一,“你别担心,秋收想出嫁,怎么也得过我这关的,尚礼是自家人,我怎么会亏了他便宜了别人。”
“真的啊,夫人,那婢子就先替兄长谢谢夫人了。”冬藏也欢喜起来,她其实觉得秋收挺合适自家哥哥的,人也不错。
花九摸了摸她的头,“再有一两个月,尚礼回来,你可得让他努力一把,至少要先让秋收明白他的心意才好。”
花九眯着眼睛,给冬藏支招,“不过,你平时也可以试探一下她。”
冬藏眼睛都亮了,在她心里,自家夫人那就是一眨眼就是一个主意,就没坑不了的人,她既然这么说,那这法子便肯定是奏效的,“婢子,记住了。”
“来,”花九朝冬藏勾了勾手,“你跟我说说,尚礼是什么时候瞧上秋收的?我怎么不知道?”
冬藏一愣,花九眼梢挑着的模样,她突然就看出几分恶趣味来。
“九儿,回屋,睡觉!”冬藏还没来得及回答,有高大的影子覆盖下来,提溜起花九的后领子,一揽她,就将根本没回过神来的花九带回了屋,然后嘭的一声落闩关门了。
冬藏视线落到那关紧的门上,依稀还能听到花九挣脱不开在恼息子霄的声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花九手扑腾了一下,脚都不着地,就那么被息子霄提抱着倒在了床上,“息子霄,你让开,重死了,我都还没问出来冬藏的话……”
息子霄不听她的,修长的腿钳制住花九腰身,不让她动,然后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给趴掉,那动作娴熟无比,花九一个呼吸的时间,衣服就只余中衣了。
再随手丢出蚊帐,晃悠落地,花九余光瞅着被扔地下的两人衣服,她耳根一下就滚烫,怎么看都是太不正经了。
息子霄轻笑一声,他为花九松了发髻,眼见她不乱动了,才拉起她由背后抱住,让她靠自己怀里,有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按过她头皮,免得发绾紧了头疼。
“九儿,以为为夫会干什么?嗯?”息子霄凑到她脖颈轻啃了一口,故意问道,花九耳垂有薄粉,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花九就着那姿势,在他大腿上拧了一记,只是头上被揉按的很是舒服,她忍不住像奶猫一样直哼哼。
这声音听在息子霄耳朵里自然便像是某种邀请,手指顺势滑落,揉按过花九后颈,他习过武,自然清楚人体穴位,这一揉,力道不轻不重,只会让花九觉得四肢酥软放松至极。
而另一手,从中衣蹿入已经攀爬上秀挺的蓓蕾,在粉色的晕圈上打着旋。
花九嗯嘤了一声,动了动身子,像蝴蝶羽翼一样扑闪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然后睁开,清淡如冰的眼瞳,迷蒙的泛着水雾,洗亮又有春意,她侧头看着身后的息子霄,“手拿出……去……
息子霄在她翘起的唇尖亲了一口,瞅着她已经开始泛红的面颊,“拿出来那放哪?这里么?”
息子霄说着,很坏心的将自己手从花九的胸口划入她亵裤之中,最后落在秘密的湿润桃源处,他还朝花九小巧精致的耳里喷洒了口浑浊的热气,“是不是要为夫,放这里,嗯?九儿?”
低哑至极的声音无比蛊惑,带着从喉咙处迸发的,勾人的便能让人心悸了去。
“你……嗯……混蛋……”花九话都说不顺畅了,她反手扯着他的长发,又不敢太用力,感觉整个人都漂浮在柔软的棉絮中,空落不着地的厉害。
正在这当,息子霄却突然缓了动作,他将花九瘫软的身子转正后,幽深如古井的凤眼中有谁也不知道的不安定,“九儿,你可在意我?”
花九咬了下唇,阻止更多细碎的浅吟流泻而出,同时她将头侧向了一边,不回答息子霄的问题。
息子霄的手动了一下,花九一下收紧双腿,长发飞铺下来,整个人都带着罕见的娇弱,“九儿,可在意为夫?”
花九横了他一眼,那一眼映衬着粉如桃花的春色,狠厉不足,妩媚到是真的。
“九儿,回答。”息子霄还誓不罢休了,他顺势让两人都躺下,搂着花九这下动作规矩也不乱动了,似乎一心只想要花九亲口说个答案而已。
息子霄的突然抽离,花九顿觉难受了,虽然跟息子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