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竞价的众人争执不下,那香品已被喊到天价,那司仪才猛然一拍手道,“实在对不住各位爷和夫人,刚才小的还没来得及说,咱们东家说了,这瓶香是镇店之宝,只观不卖。”
也不管众人是如何的失望,那司仪赶紧让人将香品给端下去,摆到大厅里黄金包边的搁架上,那位置极佳,几乎是进门就能看到。
“好戏在哪?”凤静问道。
息子霄眉心皱了点,他翘了眼那香品,花业封居然不卖,这点出乎了他的意料,但他只想了那么一霎,就对凤静耳语了几句。
凤静神色一凝,随即他嘴角弧线弯了点,那眉目之间的忧郁轻愁越加醇厚地像是杯历经悠久岁月的美酒。
花九也不问息子霄想做什么,她从刚才就注意到有股怨毒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不用找也知道是水兮烟的。
她回视了她,收回目光之时,便有人突然冲撞过来,撞了她肩胛,要不是旁边的凤静扶着她,花九就差点跌倒。
息子霄伸到半路欲搀花九的手臂却被人给阻了才没来得及,那人抱着他手臂,呜咽了声,瞬间哭出声来并楚楚可怜地控诉道,“公子爷,奴家可是见到您了……”
花九回头,就看一女子我见尤怜地正抱着息子霄,哭的泣不成声。
息子霄面色冰寒,他手腕用力,将那女子挣脱开,到花九身边见她没事,才空理会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子。
“公子爷,奴家想见您,想的好哭啊……”那女子穿的素色,容貌也算尚可,但最显眼的是,她还大着个肚子,明眼人一见就能看出至少有七八月的身孕。
“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花九立马道,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刚才二皇子坐的那个露出来的二楼高台,却是没有再看见水兮烟的身影。
“夫人,夫人,您不要再敢奴家走好不好,奴家只是……只是想见公子爷一眼……再怎么说,奴家也有……也有公子爷的孩子了,您别再像上次一样赶奴家走……奴家端茶倒水送饭什么活都干……”那女子哭嚷着说道。
花九倒还被气笑了,不用说,这种伎俩不是水兮烟干的又是谁,想膈应她是吧?她还没找她算账,倒先给下黑手了?
“别让我说第二次,你认错人了!”花九的脸上有了厉色,字字之间仿若夹杂着冰珠,无端便能让人发颤。
这动静,已经引的旁边的人围观了过来,今日来参加宝香会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权贵之势,花九其人,他们也是见闻过的,现在出了这种看似大妇善妒,不容夫君宠妾的事,谁都敢兴趣,要知道哪个家里头都有点这种妻妾表面和谐,暗地里争宠之事,只是没哪个摆明面上来罢了。
那女子还在胡搅蛮缠,所说之话,无非便是花九不容她,怀了孩子还要将她赶走,不走就威胁掉了她肚里孩儿的意思来。
不管有没有这样事,现在这么一闹,花九悍妇的名声总是会传出去一点。
息子霄什么话都没说,他盯着女子的肚子看了半晌,然后大步上前,揪着那女子一双手,伸手一掌就拍在她大挺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