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秀峰上到楼口,耳里还在响着周英慧那声音。前几次虽见过,也说过谎话,却都不敢太去专注她那边,怕钱维扬多心,更何况在钱维扬面前要用尽全神地伺候,就怕哪时疏忽而惹他不高兴,吃亏的终是自己。
这次钱维扬已经上楼,自己也就不用对他多注意,才感觉到周英慧那种娇柔,真是让人沉醉。又想到当时在小镇里旅行中,从乡间回小镇路上,钱维扬与周英慧两人在车后排座寻欢,弄出的声音也是这般勾人心魄。那天杨秀峰就更加排斥这样的声音,怕自己开车没有开好,心里还在担心钱维扬会不会认为是自己弄巧。
以后自己不用再这样小心了吧,杨秀峰在心里说,随即却想到与钱维扬这样的人往来,哪能够有丝毫大意忘形?得意忘形,当真是嫌自己命长了。领导到一定地位后,心里那种人情意识早就看得淡了,每时刻所想所思,都是利益的算计。在得失面前,练得心若磬石,不会为彼此以前的往来而心慈手软。
上到二楼,杨秀峰急忙收住心,钱维扬和周英慧两人之间的亲热,一直都没有回避自己的意思。杨秀峰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暴露狂,或者认为这样更加刺激些,叫他来只是让他作为两人寻欢的道具而已。但这时哪还有他选择的余地?只有自己尽量小心些,掌握住分寸。
钱维扬和周英慧两人已经进了二楼的客厅间,杨秀峰走在廊间,已经听到两人在里面闹得娇声笑语,不用看就知道已经拧成一团。这时走进去还不是破坏两人的亲热?但之前已经叫他上楼,要真退走,说不定会让钱维扬认为他离心离德。
慢慢地走,听周英慧那娇喊声音,就可猜出钱维扬的手正伸到周英慧胸前,捏住她那颤悠悠的乳。李秀梅曾说过,周英慧那虽不算大,但却挺立异常,从读书时就这样子了的。脑海里就出现这样一只手,在印象中的周英慧身上乱捏。杨秀峰虽说不敢胡思乱想,无奈里面的声音听得太真切,而这时他又无需过多留意自己的神态,只要听里面两人是不是欢愉即可。
听了几声,不免额就有些受到感染,感觉到自己腰间里有热气乱窜,杨秀峰一下子觉醒过来,口里说着糟糕,腿间那玩意而竟然不听指挥,耸耸地将西裤支挺起来。走路就不便利了,心里更急,这时要是钱维扬安排自己做什么事,还不就露馅了?就不仅仅是出丑而已。
可就是那么巧,越想将心里的火平息下来,那玩意偏偏不听话,还格外地敏感。走的虽慢,但稍移动有一点点摩擦,都会将那东西刺激得更加绷直,还真是与自己过不去。好在里面的两人闹得欢,没有记起他来。
就想要将那东西缩回去,可偏偏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反而连轻微的刺激都能够体会到。上到二楼后,据门口也就两三米而已,可杨秀峰只能站在那里听两人在里面欢闹。最主要是周英慧那娇柔的声音特别勾引男人的欲念,这好似要不是但心里面的人会突然想起自己来,只怕会将手伸进裤里打起手枪来。
唯有苦笑。
两人闹一阵,或许是钱维扬要求有些过分了,周英慧说,“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呢,真会被看到了的。”
“看到就看到,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钱维扬调笑着说,看来真有些想暴露来寻求更强烈的刺激了。
周英慧哼了两声,整了整声音,说“秀峰啊,还没有上来?进来吧。”倒是客气起来,对周英慧杨秀峰知道她确实一直想帮自己,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刘志明跟他说过了,要为自己的调入手续而说话。
amp;nbs
p;虽知道进去会更加尴尬,但周英慧已经开口,自己再犹疑久了,钱维扬心里也会有看法的。领导的心思本来就古怪,不会从基本人情去想的,他所想的就是别人对自己有没有害,会不会听从自己的意志。
进了门,杨秀峰见两人果然在长沙发上扭着一团,周英慧衣服都没有理好,或许就故意这样随杨秀峰看在眼里。钱维扬的一只手,就从周英慧的吊带小褂胸口出伸进去,周英慧虽用身子遮住,却哪里能够挡住春光?钱维扬的那只咸猪手很刺眼。
杨秀峰不敢将目光听在两人身上,只瞟一下,忙看向房子里的装修。随即他自己也意识到另外一个事,心里感到安稳些。之前在走廊时,那挺立不肯缩回到当下,在走进门后,注意力转移时,却一下子软下来,不会让两人看到自己的难看的变态像。
房子里的装修很精美,算得是比较高档的了,或许是周英慧的一处住所,或许就是钱维扬的一个安乐窝。看周英慧的样子,肯定是住这里的。她这样的人,也不完全就是。平时住哪里也都不定的。
进到客厅后,钱维扬和周英慧两人虽没有开始那么闹得放肆,但也不会在意他看在眼里。杨秀峰局促不安,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周英慧见了,说,“秀峰,请坐啊。是不是秀梅姐没有来,就放不开?没事的。要不叫她过来吧。啊——”
杨秀峰还没有答话,钱维扬的手又在动了,余光所见,他的手是捏住周英慧的一个,使得周英慧惊声叫出来,随即怕杨秀峰见了,红着脸用另一只手去遮,嗲声说“老公。”却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老公,是不是在这里吃晚饭?”
“好啊,谁做饭。”钱维扬说。
“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