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哪经得住这样的阵势,待苏含露下移到小腹间,把阿牛的雄壮夹在双峰中间,又是一阵时轻时重的摆弄,一股浓浆就喷了出来。苏含露倒没想到阿牛来得这么快,透过双峰间隙喷出来的浆液,直接喷了她一脸。
苏含露急忙钻出被窝,想找点什么东西擦脸。阿牛一看她满脸浆汁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苏含露一看阿牛笑话她,也不擦脸了,直接把脸往阿牛脸上拱去,把阿牛也涂了一脸。阿牛见苏含露扑过来,扭脸就躲,却慢了一步,嘴已经被苏含露的脸堵住了。
两个人脸对脸斗了一会,嘴唇就对到了一块去了,舌头也缠到了一起。阿牛毕竟年轻,被苏含露这么一吻,刚刚泄了的雄壮又挺立了起来,往上一顶,正好对上了正叉腿趴在他身上的苏含露水沟间,屁股一抬,手都没用上,就钻进了正流着泉水的洞穴。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不需要一丝一毫的刻意,水与火的交融中,没有了年轮的阻隔,没有了言语的多余,没有了故作的虚伪,没有了世欲的困缚,有的只是享受欢愉,除了享受,还是尽情地享受----
然而,当一切都安静下来之时,苏含露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看一下搂着自己进入梦乡的阿牛,一份负罪感,渐渐地占据了上风。
〈野花香亦浓: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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