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去,饿死了今年都吃素。”
妯娌二人悻悻离开。
宋母啐了一口,想起和大儿子通的这个电话,脸又苦了,比吃了苦瓜还苦。昨天她就找儿子了,不过儿子不在营队,今儿一回来,儿子就给她回电话。
她就在电话里把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毕竟是他媳妇儿,这么大的事哪能瞒着他。且他们老两口都分不清叶馨玉的话是真是假,就想儿子给断一断真假。
电话那头的宋建邦是懵的,什么叫小姨子勾引他,婚前婚后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且没有一次是单独相处,每次都是一大群人,他们就是客套地打个招呼,多余的话都没说过一句,怎么就和勾引扯上关系了。
怔愣间,宋建邦想起婚后陪着叶馨玉回叶家,叶馨玉的反常。宋建邦眯了眯眼,她似乎很忌讳自己和她妹妹接触,但是他实在没有察觉到小姨子对他有丁点那种意思,他是侦察兵出身,自认为观察力过人。
就是叶馨玉自己不也拿不出任何人证物证,而是她主观的认为。只凭没有证据的猜疑,所以她在高考这样重要的关口做手脚害自己的亲妹妹,用的还是下药这样不入流的手段。
宋建邦心情顿时变得十分复杂,因着安全套那件事,虽然后来说开了,但是他对叶馨玉还是不可避免生出了隔阂。信任建立起来很难,摧毁只需要一瞬间。
叶馨玉想毁叶馥玉高考,哪怕她猜测的都是真的,难道不该是找到证据让外人看清叶馥玉真面目,可她却选择了在攸关前途的高考上下黑手。这样的手段,实在让宋建邦没法觉得她是受害者,她的所作所为更像一个加害者。
“妈,看看我岳父岳母是什么态度,他们做父母的总了解自己女儿品性。”宋建邦这么说,在他看来叶家两位老人不是那种偏心不讲道理的。
宋母嗯嗯应好,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看?”
宋建邦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了解的不多,不敢随便下定论,妈你先去叶家看看,到时候给我个电话,这两天我都在营地。”
宋母心就沉了沉,儿子没说相信叶馨玉,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他们可是夫妻。
宋母嘴里发苦,挂上电话心事重重往家走,无意间撞见两个儿媳妇说小话,气不打一处来,骂散了两人,在原地生了会儿闷气,刚走了几步,瞄到一个人影在篱笆外晃荡,定睛一看,是葛益民。
“益民啊!”
探头缩脑的葛益民吓得一个哆嗦,扭头见是宋母,整了整脸色端起笑脸:“婶娘。”
宋母走过去:“去哪儿呢你?”
葛益民赔笑:“我闲着没事,就想看看建业在不在家?”
宋母:“建业在鱼塘那边。”
“那我去鱼塘那找他。”葛益民又对宋母笑了笑,往前走了。
宋母皱了眉头,见葛益民还在往前走,眉头拧成了疙瘩:“益民,你去哪儿啊?”
“鱼塘。”葛益民忽然反应过来,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调转方向:“看我晒糊涂了。”
宋母也笑了笑:“这天是热,比去年热多了。”
望着葛益民的背影,宋母嘀咕:“古里古怪的。”扭身往屋子里走。
葛益民回头望了望宋家的方向,眉心紧皱,外面的流言蜚语他都听说了,说的不堪入耳,大多数人都不怎么相信叶馥玉勾引宋建邦,谁让她成绩好,反正在这些人看来,成绩好的肯定是好人。
就因为这样的偏见,馨玉打小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因为她妹妹成绩好,所以她爸妈兄弟亲戚都偏向叶馥玉。
外人不知道叶馥玉的真面目,他却一清二楚,打小叶馥玉就会装模作样,面上表现的懂事谦让,暗地里却经常欺负馨玉,馨玉没少向他诉苦。
叶馥玉从小就喜欢和叶馨玉较劲,暗中勾引宋建邦这种事她怎么做不出来。馨玉是冲动了点,可还不是被逼到了极点爆发。到头来却没人相信,都觉得她心黑手辣。
之前葛益民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思念,因为叶馨玉说她过的很好,不想被打扰。可她现在过的一点都不好,葛益民再也忍不住,只想好好安慰叶馨玉,要是她愿意,自己可以带她走,远离这些糟心事糟心人。
葛益民急切想安慰的叶馨玉正拿着一壶热水走向鱼塘,大多数人都会先入为主,所以她得先声夺人,因此哪怕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议论她,她还是走了出来。躲起来显得她理亏似的,她偏要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