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可干系着读不读大学,一路又有大人在。小女儿向来是个有成算的,别看年纪小,比她哥还能扛事,最近家里的大事哪件不是她的主意,也都是好主意。
叶父考虑了会儿:“那就去吧,什么时候走,得回村里开一张介绍信,应该能开出来。”
阿渔便道:“勤勤说介绍信他爸会准备。”周父在机关里,官虽不大,弄一张介绍信却不难。
叶父笑骂了一句:“合着你们都计划好了。”
两天后,在叶父等人的殷殷叮嘱下,阿渔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在拥挤不堪气味丰富的车厢内,第一次坐火车的周勤从一开始的兴奋变成现在的生无可恋。
阿渔失笑:“你要去鹏城到底是为了看学校还是为了坐火车?”
两者兼而有之的周勤一脸沧桑:“原来坐火车感觉是这样的。”全程四十二个小时!周勤扭了扭脸。
阿渔把装着酸辣藕片的饭盒推过去一点:“吃点提提精神,阿姨也吃。”
“你们家的卤味味道没话说,怪不得生意这么好。”齐母夸赞。
抓着一只鸭翅膀在啃的齐如珠连连点头:“我最喜欢你们家鸭翅。”
阿渔笑笑:“喜欢你就多吃点,我爸妈给我装了不少,这种天放不住,要趁早吃掉。”
“放心放心,我肯定吃完。”齐如珠一脸大胃王的胸有成竹。
齐母点了点她:“吃的待会儿饭又吃不下。”
齐如珠说的理直气壮:“这么多好吃的,吃什么饭啊。”
齐母无语了。
卤味咸,齐如珠喝掉了一瓶水:“我要去厕所你们谁要去?”
没人要去。
齐如珠便一个人站了起来,开始穿越挤成罐头的人群。
闭目养神的阿渔忽然听见齐如珠的怒骂声:“臭流氓!”
阿渔猛地睁开眼,就见几米外齐如珠一巴掌甩在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青年脸上。
齐母脸色巨变,立刻站起来往那边挤:“怎么了?”
阿渔按了按要过去的周勤:“你在这看着行李。”现在的治安可不怎么样,没人看着,保不准回来就少了什么东西。
“妈,他摸我!”齐如珠怒气蓬勃。
被打飞眼镜的青年举着拳头挥过去:“臭娘们!”
齐如珠下意识闭起眼睛,举手挡在脸前。
“啊!”鼻子被一个苹果砸中的青年惨叫一声,眼泪和鼻血一块往下流。
闻声睁开眼的齐如珠见状,通体舒畅,回头看是哪位英雄,就见大家都看着阿渔,眨了眨眼,咧嘴一笑。
“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下,人这么多,多正常,你们至于这么夸张嘛!” 一个魁梧青年扶着眼镜青年:“眼镜坏了,流血了,你们说怎么办?”
“不小心碰两次,我呸,臭流氓!”齐如珠是个脾气硬的,其他姑娘遇到这种事,大部分都会忍气吞声,在她这,门都没有。
“胡说!”流鼻血的青年怒叫:“你以为你是什么美女,谁稀罕摸你。”
这么侮辱人的话,齐如珠怎么受得了,抬手又要打,被魁梧青年抓住:“打人还打上瘾了,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不敢打你。”
齐母一边挤过去,一边大声叫:“你干嘛,耍流氓呢,松开手,乘警!乘警!有人耍流氓啊!”
“谁耍流氓,谁看见了,你看见了,你看见了!”魁梧青年质问周围的人,周围乘客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没有一个人说话。
魁梧青年得意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你们冤枉人,弄坏了我弟弟的眼镜不说把我弟弟打出了血,这笔账怎么算。”
齐如珠试图甩开他的手色厉内荏:“你想讹钱是不是?”
“话别说的这么难听。”魁梧青年嘿嘿一笑,抬眼就见阿渔走了过来,就是这娘们扔的苹果,呦,还挺漂亮的:“小姑娘准头不错啊,你准备怎么向我弟弟赔罪?”
魁梧青年放开齐如珠,就要抓阿渔。
在餐车里吃饭,听到有人耍流氓便过来看看的劭扬正好见到这一幕:“住——”只见阿渔一把擒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往下一折,在外人看来举重若轻,那魁梧青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