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略晚一些,司阳朔打来电话,约阿渔明天吃晚饭,阿渔拒绝了,半点都不想在渣男身上浪费时间。
原身不只一次懊恼当年看走了眼,竟然觉得司阳朔这个男人能力尚可,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两家又门当户对,便点头同意这门婚事,想着两家互帮互助,一加一大于二,让冯氏更上一层楼。
不曾想这个男人,半点契约精神都没有。当初他们有言在先,生意场上逢场作戏不可避免,但是不能越界。
冯愉个人条件出色,又是冯家独生女,背后还有高老爷子做靠山,自有一股傲气,岂能允许自己的男人沾花惹草下她脸面。就算不为脸面,也怕被传染a字开头的病,那多冤。
结果倒好,不甘寂寞的司阳朔一直背着冯愉偷吃,遇上米盼盼之后,更不了得,把米盼盼养在自己的别墅里,养了一段日子,养出了真感情,在婚礼筹备阶段提出解除婚约。
那是冯愉最困难的时候,她和冯恺正斗得不可开交。其实她早就听到人还有个私生子。若是早几年,冯愉二话不说一脚踹了司阳朔。但是那会儿,冯愉四面楚歌步履维艰,所以她忍了,佯装不知。
却没想到司阳朔想毁婚,丝毫不顾当初冯愉刚回国时的协议,助她争夺冯氏,事成之后,她以冯氏集团股份做为回报。商人逐利,冯愉压根就没想过光打感情牌就让司家冒着风险帮忙。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她风光无限时求婚,和她订了婚还在外面偷腥,看她今不如昔了,在她眼皮子底下养小情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
不让她好过,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过安生日子。冯愉就开始兴风作浪,要不是贾琳娜这个棒槌,收拾了冯恺,冯愉缓过气来就会对付司阳朔。
冯愉没完成的事,她来替她完成,阿渔揉了一把猫。
“喵~”毛绒绒的波斯猫谄媚地叫了一声。
阿渔点了点它的鼻子,轻轻一笑。
……
“冯愉精神还好吧?”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顺便等丈夫儿子的司母问刚进门的司阳朔。
司阳朔脱下外套递给站在边上的阿姨:“高阿姨情绪不好,她要陪高阿姨,就没出来。”
司母哦了一声,又叹气:“高老去的太急,你高阿姨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想起高老爷子,司母一阵扼腕。老爷子虽然退居二线了,但是门生故旧摆在那,只要活着就是一根定海神针,不想那么突然地去了。
“那你怎么不回来吃饭?”
司阳朔:“我约了朋友?”
司母:“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司阳朔皱了皱眉头:“男的。”
察觉到儿子不悦,司母语重心长,眼神示意阿姨下去,招手让司阳朔过来。
司阳朔剑眉一皱,走了过去,坐在司母边上。
“臭着一张脸干嘛,你以为我愿意说你,”司母也没好气:“还不是你自个儿胡闹,幸好压住了没传到冯家那边。冯愉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要是被她听到风声,且有的闹,解除婚约都有可能。”
司母对冯愉这个未来儿媳妇是相当满意的,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学历有学历,唯一的不满大概是太有主意要强了些,日后进了门自己拿捏不住。不过想想她冯氏独生女的身份,司母觉得划算。待冯愉带着冯氏集团嫁过来,儿子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他们司家不像冯家,司家已经传到第三代,公司虽然在他们这一房手里,但是另外几房虎视眈眈。
理亏的司阳朔薄唇抿了抿,一言不发。七月底,他去宝岛出差,在一场饭局上偶遇大学同学甘新柔。一度他追求过这个女人,快追到的时候,这个女人被一个富二代勾走了。席间知道他身份之后,甘新柔脸色十分精彩,看得人心头大畅。
没想到几年不见这女人更加现实,居然趁着他喝醉爬上他的床,还说她是第一次,当他是傻子不成。当年他亲眼见过她和那个二代车震,花几千块做个手术就想来他这充清纯玉女,还想缠上来,当他是垃圾回收桶。
觑一眼面色不快的司阳朔,司母没再提这一茬,怕儿子不高兴,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拍拍他的膝盖,语重心长:“在外应酬主意分寸,冯愉是个好姑娘,你要珍惜。”
司阳朔松了松领带:“妈,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司母欣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