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脸都白了,他突然清醒过来,对易缜只是恨极,这两年的时光,在他看来对自己是莫大的讽刺,原本脱身出来,是存了死也不要再见这人的念头。谁知道自己不知怎么的又落到他的手中,方才醒来之时,两人更是那么尴尬地坦诚相见,就算易缜真没什么别的想法,他在情感上一时接受不了的,只觉得屈辱。易缜再那么问,羞愤之余,竟是格外的委屈无助。他原本烧得昏昏沉沉,、意志难免有些脆弱,情绪一时控制不住,他自己并不想哭,然而眼泪却制止不住。
易缜一靠近前来,秦疏便竭力挣扎,拼近全力对他又打又踢。
“你滚开……”秦疏只觉得头疼得几乎不能思考,腹中也跟针扎似的,越绞越是厉害,渐渐分不清到底是哪儿更难受。后来实在是疼极了,昏昏沉沉中断续喃喃道:“我要回家……”
易缜倒不在乎被他打上几下,却怕他挣扎间伤到他自己和孩子,再也顾不得其它,上前去强行按住不让他挣扎。听着他哭闹着要回家,哽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