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孟章的亲事,竟像是久积的云层里透出了一丝阳光,他从心里或多或少竟感到一丝轻松,十分的乐见其成,然而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有些自私,未免有些对不起孟章一番心意,不免又有些做错了事般的惴惴,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才是正道,若是真正跟自己纠缠下去,那才不叫做个事儿。
只是今晚上的事,也实在令人措手不及,但孟章正当年纪,这许多年,又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些年,有些需求,也是能够理解的。只是想门缝里乍见的那一幕,虽只得一瞬,却也令他脸颊发烫起来。
秦疏怔了一怔,似乎没料到自己想来想去,最后剩下的竟是这么回事,不免又有些自我唾弃。
他这样想来想去,忽喜忽悲,一坛不小的酒坛竟然喝尽了,他也没发觉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