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淫妇,勾引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婊子啊……嗯……你的yín_xué正咬著我呢,再夹紧点……”
秦砚急得哭了,想要从父亲身上下来,却被父亲紧紧的禁锢著纤腰,强迫著左右摆动,难耐的呻吟声和水渍声混在一起更显淫靡。
“唔……啊──不、不要……呜呜……快停下──”紧紧的盯著他,眼中尽是不耻与鄙视,像利箭一样朝他射来,在他的身上扎出一个个伤口。
“真恶心!”
真恶心!
“不要──”
“怎……怎麽了?”林逢被吓到了,急忙走到秦砚床前,发现这个温和的少年泪流满面,身上上濡满了汗水。保健室内开著空调,即使穿著两件衣服都不觉热,这汗流得有点怪。
“老、老师?”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做梦的秦砚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不停的喘著气。
“做恶梦了?”林逢柔声问道,用手背探著探,温度高得吓人。怎麽会突然发起烧来了?用电子体温计一量,居然烧到38.4c!“不行,要去医院。”说罢拿起一件外套裹住秦砚,拿起车匙向停车场走去。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8
秦砚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像团浆一样,眼皮又重又烫,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啊,好像是林老师送自己来医院的。
秦砚闭上眼睛,想起那个梦,眼泪又流了下来。
自己,真是很恶心呢。
居然和亲生父亲做那种事。
一定,会被大哥讨厌。
说不定,大哥四年前会突然离开去英国,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吧。
“小砚……你怎麽了?很难受麽?”被父亲告知弟弟发烧进了医院,便急急放下手里的事情冲了过,看到心爱的弟弟正惨白著小脸躺在床上,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退烧了,得到医生的出院许可便出去办出院手续,才十几分锺,想不到一回来就看到他在哭。
“大哥?”听见大哥秦清的声间,秦砚心里一震,苦涩与恐惧涌进心里,语气里有惊讶,更多的是惊恐。“是老师叫你过来的吗?”
“不是,我才刚回国,老师怎麽会有我手机?是父亲接到电话後叫我过来的。”秦清温声道,见弟弟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又说:“父亲正忙,抽不出身来。”
“这样啊。”秦砚淡淡回了句。
忙?他什麽时候不忙?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和他有不正常关系的儿子,除了单方面限制他的行动外他从来就不曾关心他吧。
秦清倒了杯温水看著弟弟喝下,用手探了探额头,却发现弟弟马上侧头避开,脸上的笑僵了僵,道:“退烧了,先回家吧,医院里这麽多病人,呆久了也不好。”
“嗯。”秦砚低低的应了声。刚才大哥摸自己额头时居然条件反射的避开了,看著大哥受伤的眼神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一想到大哥可能知道他和父亲的事心里就很慌,生怕他说出讨厌自己的话,毕竟多年前的那句“最讨厌他了”让他伤心了好久。
秦砚换上校服,跟著秦清离开医院,出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黑了,看来他睡了一天啊。
秦宅里灯火通明,打开门後却早已空无一人的。秦瑞君讨厌有不相干的人在眼前晃,因此佣人会在六点准时离开。
“啊……”佣人都走了,秦清看了看一脸疲态的弟弟,“小砚先去洗澡,大哥煮粥给你吃。”
“嗯,麻烦大哥了。”秦砚闷闷的应了声,便走向浴室,放水洗澡。
也许是由於家里太过空旷的原因,洗完澡出来後的秦砚清楚的听见由厨房传来的金属碰撞以及瓷器碎裂的声音。
大哥?
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疑惑的向厨房方向走去,入眼的是狼籍不已有如经过战争洗礼的厨房,一向温润有礼在任何场合都是一副优雅绅士模样的大哥正如临大敌的看著不断冒出白沫蒸汽的锅子。
“噗──”看著这样的大哥,秦砚不禁笑出来,想不到大哥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啊,小砚……”听到笑声的秦清回头,刚沐浴过的弟弟穿著鹅黄色的棉质睡衣,湿漉漉的茶色头发凌乱的搭在额上,白皙的脸蛋蒙著一层水润的粉红,说不出的诱人。
秦清竟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不禁吞了吞口水。
“大哥也有不擅长的事啊。”语气带著一丝促狭的秦砚笑著上前,熟练的关上瓦斯的开关,揭开锅盖,里面是一砣黑黑青青的东西,让人不由得想起西方童话故事里巫婆的毒药。“大哥你煮的这是什麽?”
“白粥……”秦清觉得不好意思。
秦砚想起班里同学说的那句话,脱口而出:“你真强。”
秦清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居然能把白粥煮得像沥青,在秦砚看来的确很强,至少他就做不到。
早後还是由秦砚出手,用半小时煮了一个白粥,芙蓉蛋花汤,煎了两条秋刀鱼。
秦清看著餐桌上的东西,惊讶道:“小砚你真厉害。”迫不急待的用汤匙喝了一口芙蓉蛋花汤,“比那些大酒店的厨师还要好吃!”
秦砚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做的会双那些五星级大厨更好,但被称赞还是高兴的,不好意的说:“没有的事。”
“我是说真的!”秦清认真道。
知道自家大哥的执著,秦砚只好嗯了一声,开始就著桌上的一小碟负责做饭的陈嫂自己腌制的咸菜喝白粥。秦清看了疑道:“小砚怎麽不吃鱼?”